我昊国是热爱和平的国家。
我们不能插手你们的家事啊。
你这样不好。
不过你放心,我虽然不能插手你们的家事,但你依旧可以展现自己的男儿血性。就算输了,死了,也别怕,男人嘛,怎么能退缩。
如果你败了,岩部落那些拜入我昊国国主门下,愿意聆听国主教诲的良民,我们肯定会庇佑的。
听到这话,砚山当即急了。
别啊,老师。
我也是愿意聆听国主教诲的良民。
我也能爱国啊。
胥喝得半醉半醒,表示不好。
成为良民得接受正规洗礼,完成入门仪式,你没做过,不算。
砚山一听,这还不容易。
我仰慕昊国久矣,聆听国主教诲多时,咱们现在补上不就行了。
胥喝得大醉,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给砚山做得洗礼,又是怎么完成的入门仪式。
但这场仪式的见证人很多,大家都说砚山很激动,很诚恳,跪在昊国国主的神位前,嚎啕大哭。
至于胥,咳咳,被两个人搀扶着,闭着眼睛,酩酊大醉,非常满意地接受了砚山的入门。
总之,这是一场完美的洗礼。
又两日。
胥在给五千弟子讲课时。
砚山提着虞部落前来巡幸的使者的脑袋,跪在胥面前,嚎啕大哭。
虞部落欺人太甚,老师,您可得为我做主。
我受过洗礼。
我聆听国主教化。
我感受国主荣光。
我是国主的良民啊。
您可不能不管我。
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人。
我要是死了,别人得怎么看待昊国,看待国主,看待老师您。
胥仰天长叹,当着众多弟子的面,大骂道:“你误我啊。”
不过国主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,这件事也是虞部落做得不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