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漓附身,双手撑在他枕侧,两人鼻尖对鼻尖,他挑衅问:“你不会是不行吧?陆之尧。”
忍了许久的陆之尧笑出声,他眼眸幽暗,轻笑:“你的挑衅很低端,但我接受了。”
他扣住谢漓的脖颈,咬着他的嘴唇,把人……
清晨,一场暴雨过后,陆之尧将谢漓抱在怀中。
“睡得好吗?”
谢漓一张嘴,只感觉嗓子直冒烟,声音嘶哑说:“你说呢?”
他被拉着折腾,人都要散架了,这人竟然还在问他睡得好吗?
“但我睡得很好。”陆之尧一副餍足模样。
“不想和你说话。”谢漓气哼哼几声,爬起来洗漱。
……
两人整理过后,谢漓将旧的物件收拾起来,其中就有几件旗袍。
陆之尧又开始兴师问罪,“那天去秦老师家我才知道,原来她也喜欢旗袍,你之前买旗袍,其实是为了送她。”
“你怕我发现,所以故意卖惨,惹我心疼,是不是?”
陆之尧将那天的事情串起来,立马意识到自己是被坑骗了。
“你不是说卖惨对你没用吗”
谢漓将盒子打包装上,“我看不是卖惨对你没用,是别人卖惨对你没用,对吧?”
“你让我穿旗袍,我也骗你一回,很划算的。”谢漓幽怨瞥他一眼。
陆之尧摊手:“唉。”
“你就吃定我会心疼你是吧”
“你要是不心疼我,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呢?”谢漓晃晃脑袋,展开笑颜。
第章早有图谋
元宵前夕,陆之尧父亲回国了,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半夜,萧璟干脆将人带回自己家暂住。
谢漓早早将卧室收拾出来,提前做了布置,等他同陆之尧出门时,发觉对方格外紧张。
諵諷 “萧璟说,叔叔状态还可以。”谢漓坐上主驾驶位,系上安全带,“坐飞机也没有不适应的地方。”
“嗯。”
陆之尧点点头,随之进到车内,刚坐下,旁边的谢漓一侧身,贴过来给他系安全带。
自从坦白后,谢漓彻底换掉了之前的行头,他向来偏爱黑白灰的素色穿搭,今天更是如此,毛衣西裤,脖子上系了条围巾,遮住了皮肤上些许红点。
作为装饰的黑框眼镜摘掉了,露出了原本明亮的双眸,他的头发一直没剪过,险些要到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