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公子对老夫讲的内容有什么异议吗?”
沈明诀不自然的翻页,冷静了许多,“回先生,没有异议。”
“那你重复一下我刚才提问的问题。”
他一时哑然,后面几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。
沈明诀皱了皱眉,“先生方才讲到楚汉之争,鸿门宴上项庄舞剑。”
老先生咳嗽两声,示意他坐下,“下次不要搞出动静来,后面的孙公子,你来把上节课的内容背给大家听。”
孙赐只是跟着偷笑,不曾想先生立马叫到了他,苦不堪言。
随着孙赐磕磕巴巴的背诵声,沈明诀看向了自己的课本,原本被自己记作随笔的地方,被人恶意的写上了三个字:
“小,婊,子。”
看来,那些年发生的事情,大家全知道了。
他用笔蘸了浓墨,未用笔洗,直接涂在上面,直到看不出来那几个字为止。
“孙赐,这篇文章老夫都讲了三天了,你真的有温习过吗?看来是需要我让令堂来一趟了!”老先生吹胡子瞪眼,明显气得不行。
孙赐撞在枪口上,苦不堪言:“先生,先生,是学生愚钝,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明天,明天我一定背下来!不要请我父亲来啊!”
“回去抄十遍,明天交给我,交不上来就请令堂来一趟。”
“先生啊。”孙赐哭丧着脸,心说这件事情被传到父亲耳朵里,是免不了一顿毒打了,一想到这一点,他就手痛屁股疼。
一时间再也没有哄笑的声音,大家都怕得罪生气的老先生。
目光顺着阳光照到旁边空着的座位,沈明诀突然就有点后悔,如果昨天没有撒谎的话,是不是今天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上学了。也不是,说不定世子就是知道自己曾经又给人唱曲,又躺人怀里喂酒,不愿意看他才不来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