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落地窗看进去,里面空间巨大,摆放了许多画板,还有各种美术用品。
只不过好像没有开业,里面没有什么人。
想起柳叶说过的,她的老板江北辰在大学城后面,开设了一家专门为听障人士画画的慈善机构。
想来,就是这家店了吧!
顾菀向后退了几步,这家店面足足占据三层楼,江老板果然是财大气粗的一个人呢!
“看啥呢?快走啊!”
顾菀向店内看,视线和一个正走下楼梯、一身干净白衣的男人对上了。
他双眼含情,嘴角含笑,只一眼,顾菀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要不是被秦璐拉着,她一定会驻足再多看一会儿。
忽然,顾菀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是顾震江的来电。
他的电话,总有种阎王索命的紧张感。
果然,张宾一句“老老爷子让您马上回顾公馆”让她本来还不错的心情,瞬间跌至谷底。
顾震江最擅长的就是欲加之罪,叫她回去向来没好事儿。
不过,她不想再任人宰割!
因为她在顾家的软肋,没有了!
*
顾菀到了顾公馆,直接被领进了顾氏祠堂。
顾震江正襟危坐,说的第一句话就是“跪下”。
看,从来都是不分青红皂白,直接用最直接的方式安一个罪名到她身上。
顾菀没有跪,而是用手语问道:“我犯什么罪了!”
顾震江愣了一愣,她为什么不听话,她在比划什么?
张宾不太明白,却也知道大概意思,“老老爷子,二少奶奶好像是问,为什么跪。”
“哼,你还有脸问!”
顾震江摸了摸拐杖上的龙首,沉声道:“阿珩受伤的这些日子,你为什么没守在他身边?来祠堂给祖宗下跪,就是为了让你反省自己的错误!你现在是阿珩的妻子,是顾家人,你居然让外人照顾他,传出去成何体统!”
“顾家如若真的在乎名声,就不会让顾珩娶一个,再养一个。我自始至终都在反对和他领证结婚的事情,一切都是您强加给我的,外界有什么评价都不该我来承受!”
顾震江看向张宾,张宾挠挠头,“二少奶奶比划得太快,我、没看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