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符石,洛普。这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东西,就像人类寻找钻石一样,女巫和其他知道它的生物都在寻找符石。唯一的区别是符石不是自然形成的,而是女巫自己制造的,”巴思回答道,“请坐。你也要参加我们的会议吗,图尔议员?”她看着站在黑女巫家小客厅里的图尔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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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就待一会儿。我得去看看另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。"然后他伸出手,好像她要继续她刚才说的话。图尔已经知道符石了,因为他的表兄亚历山大是瓦莱的领主,他从他去世的母亲那里得到了一块符石。
“符石是女巫制造的吗?”洛普试图确认。
“是的。”她的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认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,“许多有权有势的人都试图制造它,有些人甚至制造假的来卖,但他们制造不出来,这些石头不容易被制造,每种颜色的石头都有自己的属性,有的属性还会随着颜色的深浅而变化。就像这里的这一块,它有着蒙蔽人眼的神秘力量,让他们看不到我真正的容貌。”
“那么,你也就没有必要遮住脸了,”洛普问道,巴思笑了。
“遮住总比没有遮住安全。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问题。对吗?”她说着自己也坐了下来,问洛普,“现在很多人不制造符石了,因为制造就需要黑白女巫合作,而现在这种合作已经不存在了。白女巫和黑女巫相处得并不好,对吧?所以,我们今天要尝试什么呢?你想把人变成瘌蛤蟆吗?
洛普略带兴趣地问道:“这可能吗?”
“一切皆有可能。你想把谁变成癞蛤蟆?你只需要——”巴思话还没说完就被图尔打断了。
“我相信你知道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这个,”他锐利的目光看向巴思,而巴思只是对他微微一笑。
巴思点了点头,“当然,”她看到洛普的肩膀微微下垂,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,这让她很好奇这个年轻的白女巫想把谁变成癞蛤蟆。女孩接触的人只有图尔庄园的人,所以肯定是那里的人,这让她笑得更开心了。“虽然我们黑白巫师同宗同源,但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些微妙的差异。但说到能力,其实也没太大区别。但每个巫师都有自己的力量——”
“巫师?”洛普疑惑地问,这让黑女巫的话暂时停了下来。
“你应该知道我们中间也有男人。巫师这个词适用于两种性别,”巴思澄清了她的疑惑,继续说着她的知识,"我们需要做的是,在缩小你可能拥有的能力范围之前,先检查你属于哪种能力的来源。"
“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洛普看到之前用过的水晶球已经盖上了盖子。看来他们不会用它了。
"如果你的主人不拿你当血袋的话,我希望你有足够的血。"巴思推开桌上的东西,把桌子清理得一干二净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水晶球放下来。她拿起一样东西,展开并铺开了一张大羊皮纸。她双手摊开羊皮纸,在羊皮纸的两边各放了两块石头,羊皮纸上面画有同心图案和复杂的地图。上面有一些洛普从未见过的奇怪文字,“这是死者的语言。”
“死者?”
“你不能用这个和已经去世的人交流。因为它已经不存在了。在大女巫之后出生的新女巫们对此一无所知。就像人类和吸血鬼标记年份一样,我们也有一些自己的标记,用来区分时间和日期,”巴思说着,伸出手向洛普要手,然后放下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破损的空玻璃杯。
图尔接着对洛普说:“在四国的历史上,只有少数女巫留下了重要的印记。其中之一是亚历山大勋爵的母亲,”
图尔的表弟?她在图尔庄园庆祝活动中遇到的那个人?“有趣的是,尽管黑白女巫相处不来,但他们却互相引用知识。”
一旦洛普把手伸进巴思冰冷的手中,她就做好了自己的皮肤被划一刀的准备。上一次,黑女巫用的是她的指甲,但看到刀子,她还是咽了咽口水,“这个仪式需要多少血?”
“玻璃杯的四分之三。希望你不要介意,”黑女巫笑着说,仿佛她很享受划破洛普的手来取血的感觉。洛普看着眼前的玻璃杯里需要装上超过一半的血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“放松。如果你的手握得太紧,那只会让你更难受。”话没说完,巴思就用刀划破了她的手掌。洛普因为刀子划伤痛得直抽冷气。她不得不闭上眼睛,感受着血滴缓缓滴进玻璃杯里。随着更多的血滴顺着她的手指滴入玻璃杯,她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正在变得柔软。
“这应该足够了,”巴思说完,图尔握住了洛普的手。但不同于上次给她手帕让她握住,这次图尔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舔干净了她皮肤上的血迹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