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回避。
是默认,也像在不愿承认萧临渊所言种种,正如萧临渊那最后问出的一句一样。
在座一弟子呐呐,神情默然的问出同样的问题,“……那柴夫何去?”
现实中的元鸿,不答。
看着周遭皆似被寒霜所冻,或神情怏怏,或沉思不语的弟子们,元鸿
无奈长叹。
“不可说。”
有些事一旦说了,就是错。
“那卓师兄……”
一弟子面露紧张和忐忑,剩下的话未尽,但懂的都懂,没必要说全。
在座还是有一部分人不愿去怀疑那人,也有人选择静观后续。
季英仰头望着光幕,没有言语。
画面中,饰演自己的那个年轻男子面容消失了一瞬,画面随之一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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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英先生,若本官猜的没错,当年元师曾在徐州内有一段时间被人广传流言。
说他为人不正,行事不公,偏心寒门子弟,还强令其门下贵族子弟施银接济,最后导致其门下有弟子怒而主动与他断绝师生关系。”
御史坐于文案后,一边思索,一边试探问,“当是此人吧?”
他没有道出此人姓名,只是他要想知道这人是谁,很容易就能查出来。
光线昏暗的室内,儒雅文秀的男子静静的坐在他对面,抿了抿唇,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过了两息,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,轻叹。
“魑魅魍魉……陛下昔日所言,当真是一点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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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这个份儿l上,还有什么好不清楚明白的。
萧临渊之前的忠告,还是应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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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回去后,我夜里难眠,去寻老师,无意间撞见三人先后从老师房中出来,我不知道老师那晚都与他们各自说了什么,但我想,老师定也不会告诉我。”
但季英猜也能猜到,当是为了白日的事。他说,“陛下洞察人心之能,凌于众人之上。”
是夸赞,也是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