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会喜欢骚的一点的。”
连煋眼珠子明亮转动,“那可没有,是因为你长得好看,我才喜欢你的。”
磨蹭稍许,连煋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漱,回来时看到房门口靠着个人,乔纪年斜倚在门框处,拿着手机低头捣鼓。
连煋走过去从后头拍他的肩,“嘿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乔纪年淡声道:“来叫你去吃饭。”
对上乔纪年的眼睛,连煋莫名羞涩,昨晚大被同眠的梦清晰在脑海中栩栩欲活。
这段时日皮肤很干,还脱皮了,双瞳剪水的黑眸点缀在她干燥的面盘上,格外精亮水灵。
“怎么了?”乔纪年歪头看她。
“没怎么啊。”连煋笑出白净的虎牙,摇摇头,撇去脑子关于昨晚放肆的大梦。
乔纪年稍微凑近,直直逼视她闪躲的眼睛,“你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?”
“有吗?胡说。”
“你这表情,像是背着邵淮跟我有一腿似的。”
连煋的歪心思被点中,黑眸圆睁,咋舌道:“很明显吗?”
“嗯?”乔纪年来了兴致,嘴角弧线上扬,“你也有这个想法?那我做小的吧,我想邵淮不会介意的。”
连煋愣神,跃跃欲试的心思不安定了,昨晚的梦里,乔纪年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傻乎乎的干嘛。”乔纪年抬手她的耳侧打了个响指,“真想和我有一腿?”
他在等她的答案,表情耐人寻味。
实话实说,乔纪年还真不在意有没有名分。
也不在意什么伦理纲常,连煋这三心二意的性子,肯定不会定下来和邵淮踏实过日子,她一定会出海,她有自己的船。
他愿意一辈子追随连煋,当她最忠诚,最无畏的水手。
邵淮身上有家族企业的重担,没法一身轻和连煋出海。
等连煋出了海,邵淮不在,连煋也就只能和他逗乐子,他当个偷偷摸摸的外室也不错。
如此想了一遭,乔纪年对今后的日子,也算是有了些许盼头。
连煋搓了一把面颊,不三不四的儿女情长先抛之脑后。
这紧要关头,怎么能想这些春秋大梦呢,什么大被同眠,什么齐人之福,都是些下三路的事,不足挂心。
爸妈还被困在北极呢,现在她又把风铃号给烧了,也不知道汪恩旗有没有死里逃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