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后,洪海似笑非笑得看着她:“又去给陆寒报信了?”
“啊?我……我没有赵静伊心中一慌,立刻否认。
“静伊啊……”洪海呵呵轻笑道,“你是不是以为你和陆寒偷偷见面悄悄联系,我都不知道?”
赵静伊如遭雷击,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。
同时也明白,自己这反应等于默认了洪海的说法。
“洪海……我……你听我解释赵静伊努力补救。
“无需解释洪海朝她招招手,“来,坐到床边来
赵静伊万分忐忑,但努力保持着乖巧的样子坐了下来。
洪海慢慢抬起一只手抚摸着赵静伊的脸颊,感叹道:“静伊,你真好看啊。其实我很清楚,如果不是你家生意出了问题,你根本不会考虑和我谈恋爱……别解释,听我说
“你和陆寒偷偷联络,我对你没有气愤,只有可怜。知道为什么么?”洪海看着赵静伊,一脸怜惜。
“你和陆寒联系,证明你是个念旧的人,是个重感情的人,这很好。我也不希望我未来的老婆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洪海淡然道。
赵静伊忽然对洪海刮目相看,他一个纨绔竟然能说出这种话,着实让他没想到。
但是下一刻,洪海的表情骤然狰狞,一把薅住赵静伊的头发,用力向下拉扯。
“啊!”
赵静伊惊呼一声,吃痛得低下了头。
“疼啊!”
“静伊,以前的事儿就算了。从今天开始,你给我离陆寒远点儿,否则,你家人的事儿我一分钱都不会掏,你就看着你爸的生意破产吧,听懂了么?”
“懂了!”赵静伊哭着应道。
洪海松开了她的发,心疼得抚摸着她的脸颊: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时刻记住你的身份
赵静伊颤抖着,用力点头。
当洪海变得“善解人意”,赵静伊第一次感到恐惧。
同一时间,与洪海病房一墙之隔的楼上特护病房里,收治了郭峰。
他的脸被绷带裹得如同木乃伊。
床边站着一对气质出众的中年夫妇,男人西装革履,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,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;女人穿着西服套装,但是几件首饰却价值不菲,低调且华贵。
两人看着郭峰,眼中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和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