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甚好!”
两人又笑谈起来,扯了些互相的见闻,商炀见对方聊得欢快,才将话题引回正事。
“听闻北月边境屡屡被夏军侵犯,我愿与叶兄分忧。”
“哦?”叶硕靠着椅背,又是一副散漫的样子,他手轻敲着酒杯,如鹰似的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商炀,又垂下眼眸,笑道:“你如今是失权太子,当朝皇帝已执政五年,你想拿回权力,可是难上加难,如何能帮我北月?”
“不若就此当个兄弟,互相喝酒逗趣,便就罢了,何必去争那已经逝去的东西。”
商炀闻此面色浮起怒意,重重放下酒杯,道:“那当朝小儿,杀我父母,夺我帝位!此仇不共戴天,我蛰伏至此,便是要手刃仇敌!”
“我与叶兄相交许久,知叶兄乃治世之才,那阿努叶合如何能比,不过懦弱匹夫,也敢和叶兄争夺北月之王,我愿与叶兄联合,共夺帝位,往后,两朝结好,一致对外。”
商炀合拳相拜,言语诚恳。
叶硕轻叹一口气,道:“你我二人皆被小人压迫,不能施展抱负,确实该携手共进,只是眼下我父王病危,阿努叶合若是登上王位,只怕之后我不好夺回王权。”
商炀眸光一暗,道:“小弟愿先为叶兄夺得王位,事成之后,还望叶兄相扶。”
“好!”叶硕起身,脸上激动,大掌拍在商炀肩上,一副感动模样,道:“待我大业成,便与弟一同治世!”
“我二人携手,定能营出盛世!”
两人说罢,酒杯碰合,水撒漫天,言笑晏晏。
不多时,太阳已经落山,商炀带着叶硕来至“欢喜楼”。
楼内一片繁华景象,彩灯高挂,室内熏香浓郁,歌舞升平,来往男子携着娇美女眷,一派欢乐景象。
“今日我做东,叶兄只管畅快玩乐!”
商炀急忙唤了老鸨,给了一锭金子,道:“老板好生招待我贵客,将你的头牌姑娘叫出来,好生招待着!”
老鸨欢欢喜喜接下,十分热情地唤了两个衣着轻纱的曼妙女子,一左一右贴着两位公子,将其分别迎进去。
两个女人行走之间,刻意将硕大的胸乳往男人手臂上贴,那柔嫩小手不停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和腰腹敏感处。
商炀眼见着叶硕眼中已有浊色,手将身边的女子抱紧,诨笑道:“我便不多陪了,带我这美女子共度良宵去了。”
“复弟真是着急,看来家中弟妹管得甚急。”两人又打趣一番。
商炀带着女子进入一房内,门一关,他便收敛了笑意,将怀中的女子松开,周身气质冷峻。
叶硕那头也被女子带进房内,老鸨很快便领着头牌来到房内。
“小女柳烟见过公子。”
柳烟一袭艳红薄纱,胸前的鸳鸯肚兜裹不住两团嫩白,挤出深深的沟壑,惹人遐想。
她面容清秀可人,神情柔婉,眼尾一处红晕更填娇态。
“美人儿?把你的看家本领给公子瞧瞧。”
叶硕神态慵懒地坐在榻上,剥着盘中的葡萄,骨节分明的指节染上甜液。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