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宁的话将两人从兴奋中拉了出来。回过神的两人,从床上爬起来,阿敏给孙红使了一个眼色,孙红开始收拾起床上的钱。
阿敏装作尴尬的样子笑着对孙红说道:“我和孙红将这些练功钞假想成真钱,感受了一下有钱人的快乐,也体会体会躺在床上睡觉的感觉。”
赵宁看着孙红手忙脚乱地将钱装进了包里,她似乎察觉到了那么一丝的不对劲,但她没有往深里想,对着阿敏笑了笑。
将钱收拾妥当后,几人坐在桌子旁边漫不经心地聊着天,孙红好几次暗示阿敏,她要拿上属于自己的钱后走人,阿敏均不做任何理会,孙红好几次想发火,但耐不住身边还有个赵宁,故强压着心中的不快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阿敏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几眼活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孙红,心里暗骂道:“小婊子,还想跟老娘分钱,看你这个穷酸样,也不撒泡尿照照,你是个担财的货色吗,老娘等会就送你上路,等你死后,老娘给你烧几百万冥币,让你去好好花,小婊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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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宁看着心不在焉的两人,心里的疑惑愈发的加深,她隐隐觉得那两大包钱根本就不是练功钞,是真钱,回想起阿敏今晚在三轮车里的那几通电话和反常的举动,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恐惧,她决定明天找个理由离开阿敏,回村子继续过以前的日子。
各怀心思的三人相互敷衍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,阿敏和孙红忙起身用被子盖住了那两包钱后,阿敏朝着门问道:“是谁啊?”
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“楼下的,找你借个凳子。”
阿敏示意让孙红去开门,当门打开的一瞬间,有人将孙红一脚踹倒在了沙发上,紧接着冲进来了好几个拿枪的男人,阿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,知道事情败露了。
她想大声叫,借此引起楼上租户们的注意后乘乱逃跑,就在她还没叫出声时,一个男人用枪托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头上,她两眼一黑晕倒了。
等她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一个车的后备箱里,身边挤着孙红和赵宁,她动了动身体,听见旁边的孙红说道:“阿敏,都是你的馊主意,我可什么都不知道,等会你可不要连累我。”
阿敏骂道:“放屁,小婊子,是谁下的药,你心里没点数吗?全是你的错,都是你一手策划的。
赵宁听着两人的谈话,大概明白了七七八八,她的心里一阵苦涩。
李江河听完阿敏的叙述,眼睛里露出了寒光,对着身边的刀疤使了个颜色,刀疤几人扯住阿敏和孙红的头发,像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拖到一边打了起来。
李江河看着眼前跪着的赵宁说道:“我这人恩怨分明,这不关你的事,你站起来。”
赵宁听了李江河的话,从地上站了起来,用手擦干了嘴角的血。
待赵宁起身后,李江河看清了她的长相,顿时眉头紧缩了起来,他说道:“把头抬起来。”
赵宁抬起了头,李江河盯着她的脸,看了好一会后说道:“你去那车里坐一会,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后再来找你谈谈。”
赵宁点了点头,走向了旁边的一辆车里。
待赵宁走后,李江河走到了阿敏两人的身边,他摆了摆手,刀疤几人停止了殴打阿敏两人,此时的阿敏两人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,大小便失禁。
阿敏边往李江河身边爬,边说道:“李老板,我错了,你饶了我,我给你当牛做马,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,只求你饶了我。”
李江河鄙夷地看了一下快爬到自己身边的阿敏,起身一脚将阿敏踹到了一边说道:“福祸无门,唯人自招,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得到原谅,你的所作所为造就了今天,怨不得别人,我不会要你俩的命,我送你俩去个你俩应该去的地方,以后生死就看你俩的造化了。”说完他给刀疤使了个眼色,刀疤点了点头,几人拖着阿敏和孙红离开了。
后来阿敏和孙红被刀疤卖到了海外,自此音信全无。
这个以下降头为名的骗局讲到这里已经结束了,但我还要啰嗦地提一下前文中被人下降头,搞得倾家荡产的那位做水产生意的老板——刘福海,此人后来我见了一面,经了解才知道,他当初被人下降头是假的,是在他喝醉酒后被人注射了毒品,是毒品将他毁了。
有人会问到底有没有降头,我可以肯定地说是有的,后来我遇到了一位奇人,他将降头全面的给我讲述了一遍,并给了我一本凝聚他一生心血的笔记,在后文中我会酌情将笔记中的内容写出来,各位可以辩证地看看,或许能了解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降头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