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栗抿了下唇,耳垂微热,说起来,这还是第一次有男性?送她花呢……虽然对方?是长辈,还是教官,艾栗知道他?没有传统中送花给异性?的意思,只是为了安抚她。
别想太多啦,艾栗!
艾栗飞速整理好心情?,认真问:“请问这支花插到水里里能活吗?还是要重新栽种?到土里什么的?”
白泽垂眸看?她,顿了顿:“第一种?就?能存活,我那里有花瓶,稍后给你拿来。”
艾栗毫不吝啬给青年露出个大大的笑脸:“谢谢您,白泽教官!”
吃完晚饭,艾栗哼着歌抱花回?到房间……呃,对不起没有房间。
教师据点虽然比学生那栋鬼屋豪华些,生活用品也齐全,但地方?狭窄,不到七十平米的小屋除了两间房就?只留下了餐厅和洗漱间的位置,而其中一间房还用来充作她的教室。
两间房除了桌椅就?再无其他?,看?上去晚上依然要靠打地铺过。
……不会要和克劳德他?们在?一起睡吧?
想到这里,小栗脸上开心的表情?瞬间转变成了忧心忡忡的神色,手指无意识拨弄着花朵。
想到克劳德总是袭击她脸颊的大胸,白泽军官严整禁欲的陆军作战服,还有诺昂那身铁盔下威武壮实的身躯,似乎会来用剑柄欺负人的压迫感……唉,她就?感觉不安心。
等等,她在?想什么,最近思路怎么总是拐到奇怪的地方?去!
艾栗捂脸,发觉自己变得好奇怪,是不是联赛快开始压力太大了……
为了分心,艾栗放下花瓶,决定出去在?周围转转,此时是晚饭时间,门口?的空地乱哄哄的,有好几名?军校生或提或扛着血淋淋的猎物在?兑换物资。
艾栗探头,看?其中有没有银河少爷们的身影。
结果刚走出两步,还没看?清空地上都有谁,便突然被人挟持。
艾栗被一股巨力提着领子,下半张脸被雪地松林的气息覆盖,从后方?袭来的大掌牢牢捂住她的唇瓣,堵住她所有呼救,一瞬间让她感到惧怕和窒息。
艾栗吓了一跳,下意识发出“呜呜”声,疯狂摇头蹬腿想要挣脱开恶徒,结果却让对方?更不耐烦,直接被拽入木屋拐角,整个人被对方?强势跪进来的膝盖分开,顶在?墙上。
艾栗被迫以这种?方?式双脚悬空,莹润的脚趾在?袜中蜷起,喉中发出呜咽,细白的颈向?上扬起,像是濒死的天鹅。
过了片刻,泽菲尔松开手掌,垂眸看?她大口?大口?呼吸的神色。
艾栗眼角掉泪,恶狠狠张嘴咬他?的手背,同时伸手捶打他?,嘴里模模糊糊地骂:“你……疯子,你突然做什么?去死……!”
“来这里不知道说一声?”
“凭什么告诉你?”
泽菲尔盯了她一会儿,僵硬扯了扯嘴角,极力控制脸上别流露出失控可笑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