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您尚在禁足,怕是不方便出去。”期芸怕极了自家主子,再惹出祸来,到时候可就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。
施戚戚冷笑,“你不会以为,我真的要费心思,去对付那毛头小子吧?吃了这么大的亏,我若还敢对他们娘两动手,怕不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听得这话,期芸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,“主子想明白便好!”
“有的是人,要对付他们娘两。”施戚戚走出房门,站在檐下瞧着外头黑漆漆的夜空,“你猜,还有谁比我更恨他们二人呢?”
期芸顿了顿,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家主子。
“你亲自去一趟碧荷园。”施戚戚盯着她。
期芸心头咯噔一声,“主子,碧荷园那边如今被清了人,若是咱们再敢靠近,怕不是要受牵连?”
尽管府内对碧荷园的事情,各个讳莫如深,但唯一清楚的是,燕绾打了燕莲儿一顿,却没有受到半点惩处。
这说明什么?
衔泥小筑远胜过碧荷园,燕绾胜过燕莲儿。
“让你去,你就去,废什么话?”施戚戚分外不耐烦,“你真以为燕莲儿如此废物?好歹也是在摄政王府数年之久,怎么可能一点根基都没有?赶紧去,把你对我说过的话,一五一十的与她再说一遍。”
期芸无奈,只能毕恭毕敬的行了礼,快速离开。
碧荷园那边,主院内外被换了人,但偏门位置却还是曾经的旧面孔,在这点上,期芸倒是相信了主子说的根基含义。
“有什么话,就在这说吧!”月儿压根就不让期芸进门。
院子内外,都是主上的人,多少双眼睛盯着,多少双耳朵听着,保不齐就隔墙有耳,是以,在这里说话反而安全一些。
“衔泥小筑的母子二人,都丢了,枝兰和枝月已经离开摄政王府。”期芸说完就走,至于月儿会作何反应,她一概不管。
开了头,剩下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琢磨、去处置,否则来日出事,怕是要受牵连。
期芸转身就跑,月儿愣在当场。
一番话,信息内容太多,她还真的有些难以消化,待回过神来,月儿撒腿就往主院跑,想来主子会很高兴!
更高兴的,还有站在转交阴暗处的某人……
丢了?
好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