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很轻,发音含糊,让人一时间难以留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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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咖啡。
临近考试,温樾没太多机会用全天的时间实习,咖啡店算她“忙里偷闲”间的一个不错的选择。她打过很多工,不分高低,小到餐厅饭馆的服务员,大到知名外企的实习生
温樾的适应能力很强,她很习惯这种半工半读的生活,对她来说早一些接触社会也不是一件坏事。
她十四岁时父亲在工地上意外去世,母亲跟包工头签了和解协议,收了十万块的赔偿金。温樾不理解她母亲的决定,但也明白她母亲的不易。虽然还未毕业,可温樾的实习简历已经十分漂亮,一切都在往好的情况发展,直到从她老家中传来她母亲自杀的消息。
半年前,陈艳红被邻居发现在家中自杀,急救过后失去了自理的能力,后续的治疗及看护费用都压在了温樾身上,那时温樾才刚刚大三,一时间,她的生活好像被谁按了快进,所有的事都在推着她、逼着她往前,她没时间犹豫,她多犹豫一秒要的就是在耽误她母亲的病情。
温樾闭上眼。
她眼眶湿润,可这次却没淌出泪来。
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脖子,接着,被压迫的窒息感慢慢传来,他在逐渐用力,稀薄的空气要她有种真的会死的错觉。
在她眼前,凌乱的发丝跟着秦峥的动作在不断晃动,好像是那用来催眠的指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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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昏迷了多久?半小时?一小时?
他不止弄了她一次,温樾有模模糊糊的印象,记忆里,她后来被翻倒跪在床上,被他从后摁着她肩膀,一下下地往里撞。
真不是个东西。
温樾撑着身体坐起来,她粗略一扫,身上全是些不堪入目的痕迹,还有那湿着的腿间,稍一动就有很明显的感觉。她试着下床,刚刚落地就险些脱力地跌倒,怕是药效还在,让人脑袋身体都不清醒。
卧室里没人,隐隐约约有淡淡的烟味传来,温樾扶着墙往会客厅去,果然,在会客厅里,她看到了男人的身影。
他背对着她,坐在会客厅的沙发。透过窗帘的缝隙,已经能看到窗外的东方肚白。
或许是因为下床后的几步路,她腿间有体液淌出来。
温樾低头看了眼,乳白色的体液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,她深吸了口气,把身上的浴袍给裹紧了些。
听到动静,男人回过头。
温樾的嗓子哑了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让司机送你?”男人提议。
温樾拒绝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她疏离的样子跟在床上仿佛不是一个人,秦峥看向她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,温樾置若罔闻,她不想跟他多做纠缠,人匆匆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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