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摄政王进宫有事吧?”
陌言灼凝视着他,听着他并不愿意让自己干涉他的事情的撵人的语气,握着他的手腕也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君长阙叹口气:“行。”
三皇子府有府医,他本来打算回去再叫人来看。
先前没有躲,也不意味着他想让它疼着,苦情的折磨自己。
无奈的语气,将先前的冰冷一扫而光。
隐隐有了几分人气。
陌言灼眉眼松开,如雪莲清冽绽放,灼灼流光。
和他的名字一样。
“去王府吧。”
云琮一直留在王府,近来还研制了许多上等伤药。
他坦荡的邀请,只是单纯的关心。
君长阙偏头看了他一眼,低低笑了一声。
“不了,摄政王深得父皇器重,大皇子依赖,我这个被厌弃的皇子就不凑热闹了。”
他说的平淡,并没有自怨自艾的悲凉。
陌言灼只感觉心头微涩,他抿唇,沉默了一下,轻声道:“不是器重。”
“什么?”他没听清。
他继续说:“是利用。”
上一世被君长霄从身后偷袭的时候,他就知道那场算计不是一时愤怒的冲动,而是早有预谋的清除。
这一世回来,他在金銮殿的密龛中,找到了一道密旨,那是留给君长霄的遗诏。
即便没有被偷袭成功,那道密旨也会让他去死。
父子俩一个德性,都生性多疑,生怕别人惦记他们的皇位。
就算自己是月皇后的义弟,也不容许威胁到皇位的存在。
坐在摄政王府属于陌言灼的房间里等着上药的时候,君长阙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跟着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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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就是因为跟他去了一趟清橒小筑,宫里那人怕是都要怀疑自己要篡位了。
这会儿明明知道会有麻烦,回过神人就在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