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稗稗睡眼惺忪,打了个哈欠问:“什么事啊,这么吵?”
赵六扭头看向她,见是个满头银发的年轻男子,一声呵斥:
“大胆!”
方稗稗看了眼被吓得“龟缩”起来的蔡公公和小虫子,又看了眼威风凛凛的赵太监。
暗道:瞧他这牛逼轰轰的样子,难不成是个什么大人物?
因为搞不清状况,也不敢张狂,只莫名其妙问:“我刚出来,怎么就大胆了?”
赵六道:“明知圣旨到,为何才出来迎接?”
方稗稗:“小虫子不是说了吗,我睡着了啊。”
赵六:“你就是那个夫子?”
方稗稗:“对,我就是夏侯让的夫子。”
赵太监又一声呵斥:“大胆!”
方稗稗抠抠耳朵:“我怎么又大胆了?”
赵六:“竟敢直呼皇子名讳,不是大胆是什么?”
方稗稗:“哦,我是他夫子,叫他名字怎么了?”
“不是说了吗,一日为师,终身。。。。。。”
在她刚要讲出终身为父那句话时,夏侯让打开门走了出来。
赵六不再搭理方稗稗,转身行了个礼:“奴才见过五皇子。”
夏侯让面无表情,身上又透出那股子森寒之气。
“是父皇有什么旨意吗?”
听了这话,赵太监立马身板挺得笔直:
“皇上口谕……”
此话一出,夏侯让和蔡公公、小虫子忙“唰”地跪倒。
方稗稗也跟着跪了下去。
她可不犯蠢。
众人皆跪你独立,不是找死就是找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