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前几日他探了吏部尚书的口风,大抵是要将杜衡推荐至兵部尚书的位置。
兵部尚书与二品将军,可不能相提并论。
他每每想着杜衡的前程是有周以檀在辅佐,想起自己在沙场的不易,愈发厌恶二人的关系。
哪怕到了现在,他每次碰到杜衡时,杜衡也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,似是不愿承认他和周以檀的夫妻关系。
他不禁冷笑,是啊,杜衡怎么可能愿意承认呢,毕竟如今周以檀可是成了洛夫人,和他杜衡并无半分干系。
想着杜衡的所作所为和周以檀无不挂钩,洛熙淮觉得自己将周以檀抹去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只有让周以檀被别人遗忘,被杜衡抛弃,他才不会认为自己是被利用的。
因这一抹无端的仇恨,洛熙淮丝毫不给周以檀任何机会,对外也只说她卧病在床,什么时候都不会带她出面。
至于自己抬进门的妾侍,他更是不会放在心上。
小家小户的女儿,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,又怎会那么容易。
“老爷,彬奚说大少爷他……”
每每余韶稚来寻他时,他都会站在余韶稚这一方,对周以檀与洛珩君施以家法。
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洛珩君不肯与自己亲近,总是念着周以檀不放。
明明自己是她的父亲,是可以给她一切的人。
后来他终于看透,洛珩君跟周以檀是一样的货色,坚持着那些表面功夫。
实际上,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