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,你必须选一个。”
“可是以前那么多年它们都相安无事,只是因为我,因为莱恩这个项目,才让褚j盯上了景山,我可以劝他退一步。”
“没用的,警方已经介入了,对伯父的控告必须有个结果,这不是退一步就能平息的。何况恐怕你比我清楚,褚j的背后是唐瑞。”
“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?最可笑的是,是我劝褚j相信楚潼,是我劝他跟楚潼合作的。你说得对,我这么蠢的人,只会被人骗得团团转,我还想掺和到商战里去…”
“斓斓,你只是没经历过,你很聪明,学起来很快的。”
“为今之计,我可以调动通达的资源去对付唐瑞,拖住他们的资金,收购肯定是不要想了。但莱恩还保不保得住,会不会有别的资本趁虚而入,这就要看你们自己了。”
“可…可景山应该活下来吗?”
韦楚泊长叹一口气,只是摸摸她的头,没有接话。
“你会被罚跪祠堂吗?”
“没事的,比这更严重的事我也干过了,不怕。”
“斓斓,我回来了。”
看着景斓情绪稳定了一些,韦楚泊也抽空去市区办些事情,这天他如往常一样,抱着鲜花回家。
可家里空无一人。
“斓斓?斓斓!”韦楚泊快速把几层楼都跑了一遍。
“斓斓呢?看见斓斓了吗!”
仆人吓得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,韦楚泊抓着他的衣领,目眦欲裂。
“小姐没出去啊,但具体在哪里,您不让我们近身,我…我…”
攥住领口的手更紧了。
“可她不见了,就在这个庄园里,她不见了!!!”
另一位端着餐具的女仆走进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小姐…好像进了花园再没出来…”
“斓斓!”
韦楚泊从侧门冲了出去,一路翻过栅栏和花丛直奔湖边,他最怕的就是景斓想不开。
平静地可怕。
深处那茂密的荷花让韦楚泊根本不敢细想。
他连忙跑到小屋处,所幸小船还在,于是他又一头扎进了茂盛的丛楚中,那些美丽的花朵,如今都成了刺伤他的荆棘。
女孩在大树下醉倒了,没有梦,只是睡得很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