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捞起来靠在床头,腿曲成状,自己也是跪坐着肏她。如此羞耻的姿势,又被抵在床头无法动弹只能承受他的撞击,她被撞地弓身向上,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,已划出了可怖的抓痕。
“嗯…哥哥狠狠蹂躏斓斓吧…哦啊…”
“哦哦啊…哥哥好会肏…哥哥好会折磨斓斓…呜呜…”
“哥哥我不要了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放过斓斓,斓斓错了,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”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,甬道内喷射出一大堆透明液体,她的颤抖被他死死地压住,层层嫩肉极速绞紧,头摆动得像拨浪鼓,生理泪水已流了满脸,“哥哥放过斓斓啊”
他精液的射出再次击打着她脆弱的肉壁,她重重咬在他的胸膛上。
鬼使神差的,韦楚泊没有继续抚摸她让她镇定,而是将两人分开,趴在她的腿间,看那被他肏得根本就合不上的洞口和汩汩流出的淫液。
她羞得连腿都忘了放下,只还不断的颤抖着,身体燥热难耐。
“舔舔”
韦楚泊从善如流地对着她的花穴舔去。
“啊啊啊不是舔这里!别碰了”
“不要了?”
“不要了”景斓哭着去推他的头。
“真的不要了?”他的手在蜜缝中搅动。
“唔不不要了”她停下了推动。
“那睡觉咯?”手指没入了甬道内。
她没有说话。
手指再次拨弄了一下小凸点。
“哥哥肏我我要我要哥哥肏死我”
但当韦楚泊摁着她的头用冰冷威严的声音说:“给我舔,硬了哥哥才好肏烂你的小逼”的时候,景斓确实体会到了被强迫的感觉,好在她神志还算清醒,知道面前是韦楚泊,否则真的会被吓到。
韦楚泊虽然狠不下心把她捆起来,但是把她压在门上做也差不太多了,总之做到最后,她在反复高潮中变得晕晕乎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