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厂长?
难道就是在小饭馆里那两个酒厂工人所说的老郑?
看大门的笑着说道:“二位别介意,郑厂长他最近心情不太好。”
石虎随口问道:“因为什么呀?”
看大门的犹豫了一下,但一想石虎和张悦也不是他们这个地方的,说了也没关系,就说道:“他和一把手之间有很深的矛盾,有公也有私。厂子里的人都知道,一把手能力一般,但是会搞人际关系。他能力有目共睹,但不会搞人际关系,脾气又坏,经常和一把手吵架。最近听说一把手跟市里反应,想把他给调到别的单位去。这几天他正在闹情绪呢,稍有不高兴就说身体不舒服,然后就回家。”
石虎看着渐行渐远的郑国瑞,脑海中忽然跳出来一个想法,然后拉着张悦的胳膊就走。
“去哪儿呀?”张悦问道。
“跟着那个郑厂长。”石虎说道。
“跟他干什么呀?”张悦停住脚步并拉住石虎,蹙眉道,“你不会是因为他不让咱们进去,你就想打击报复吧?”
“我至于吗,赶紧走。”石虎说完就快步追了上去。
郑国瑞离开酒厂,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,走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张悦有点走不动了,石虎就拉着她在后面紧紧跟着。
跟了将近一个小时,郑国瑞走进了一家饭店,石虎和张悦也跟了进去。
张悦瘫坐在椅子上,一边捶腿,一边嗔怒地看着石虎:“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好好按摩一下,知道吗?”
石虎看着远处的郑国瑞说道:“知道了。”
张悦把石虎的脸掰过来,捧着石虎的脸问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呀?”
石虎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我想知道他家住哪儿。”
“你这还是要打击报复啊。”
“不是,我就是……先卖个关子吧,到时你就知道了。”石虎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服务员,对张悦说道,“要不咱们再吃点?”
张悦不可思议地看着石虎:“饭桶啊,刚吃完还吃?”
石虎摸着肚子说道:“刚刚走饿了,我还能再吃一碗饭。”
张悦竖起两个大拇指,对石虎无比钦佩。
郑国瑞点了两个菜,一瓶酒,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饮。他从十一点,一直吃到了将近一点,整个过程始终脸色沉重,愁眉不展。
吃完饭,郑国瑞出了饭店继续走,不过这次他没有走那么久,而是只走了十几分钟就拐进了一个小区。
郑国瑞进了一个单元楼,张悦看到石虎也要进去,就一把拉住问道:“你还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