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应几人看向司马谈的目光却是有些发亮。
出现了,第一个珍贵的活教材!
霍善看得出司马谈的情况不太好,没再说什么闲话,正色上前给司马谈把起了脉。
接着还让温应几人轮流上手摸了一轮。
司马谈:“……”
且再忍忍。
等到温应几人都感受过司马谈的脉象,霍善才开始给司马谈问诊起来:“您应当是长年案牍劳形,时常一坐到书案前便大半日都不挪动?”
司马谈微讶,点点头。
霍善道:“您最近都没有睡好,总是睁着眼到天亮?”
司马谈继续点头。
霍善道:“稍一劳累就会像今天这样心绞痛,而且背冷恶寒?”
司马谈这时候已经不再轻视霍善了,立刻回道:“没错,就是这样,背冷的感觉特别明显。”
霍善便把司马谈三部九侯中有异常的地方指给温应他们看,这次司马谈病得有点严重,现在说话时都仍汗出不止、四肢冰凉,指端更是开始出现病态的青紫。
得亏司马迁是个孝子,及时发现了司马谈的问题,要不然他会觉得忍忍就过去了。
霍善教导完自家学生,转头认真和夏老头商量:“看来得下点重药了。”
夏老头问:“你准备下什么重药?”
霍善道:“以附子汤为主。”
附子汤有温经扶阳的奇效,只是附子这东西炮制不到位或者配伍不对是有毒的,医家用起来一般都非常谨慎。
所以霍善说是用重药。
夏老头上前查看过司马谈的情况,认可了霍善的用药。
他报出药方差遣身边可靠的学徒去把药煎好送上来。
司马迁忙对霍善两人表示道谢。
一老一少都没怎么在意司马迁的感谢,而是讨论起司马谈的病情来。
夏老头问:“你能看出什么毛病来?”
霍善道:“阴寒内盛,胸阳不振,容易头晕目眩,他这次的胸痹也和这毛病有关。”
夏老头问:“还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