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将烟头往地上一扔,伸出脚尖将烟头踩熄:“我去上个厕所,你去不?”
徐二龙摇摇头,乔利富自行去上厕所了。
他并没有真的去厕所,而是绕过厕所门这边,直接去了外面。
他先给周彪打了电话。
这一趟来涪洲,明面上,徐二龙是带着乔利富一个贴身保镖,但暗地里,徐二龙又让周彪调了一队人手过来,就是怕有何不测。
乔利富给周彪直接打了电话,电话那端,周彪告诉他,虎爷一行人去了这边的夜总会。
“好,等着,我们在这边会合。”乔利富叮嘱了周彪一句。
虎爷一行人在夜总会玩得很嗨。
在那儿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护花使者,整个房间都是他那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直到凌晨两三点,虎爷才带着七八分的醉意,从夜总会出来。
他搂着一个小少妇,打算今晚好好的当一当护花使者。
他真的喝得有些高,钥匙孔都插了好几次才插进去。
刚打开房门,只听后脑勺一阵掌风袭来。
虎爷连闷声都来不及发出,直直向前扑倒在地。
金牙齿醒了。
困难的睁开眼,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,他思索了好一阵才明白,自己现在是在医院。
他没被那群人打死。
看着窗台边站着的那个人影,金牙齿咧咧干涸的嘴唇,哭了起来。
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二哥的事,二哥都跟他分道扬镳了,可关键时候,还是他的二哥来救了他。
徐二龙听着动静,转过身来。
看着金牙齿咧着嘴在哭,那哭相,真是难看死了。
就跟小时候一个样,一哭,那缺了的两颗牙特别的滑稽可笑。
“别哭了,丑死了。”徐二龙说。
这是小时候他常对金牙齿说的话。
此刻这话一出,两人多年来的隔阂倒是消失不少,又仿佛回到小时候在村里的场景。
“不用哭。”徐二龙平静道:“这个仇,我会替你报,不能让你白白的受这个罪。”
“不……”金牙齿一听,立刻紧张起来:“二哥,不要。”
他很感激徐二龙能来救他,可他不想再提报仇的事。
他就是因为想报仇,结果惹来一娃子那一伙人更疯狂的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