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阮明烛在这个家话语权不多,但好歹也是有,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。连吃饭时,阮鱼都靠着阮明烛坐。
但很奇怪,落座的时候,阮明烛身体明显有些不自然。
她悄悄靠近,“阮叔叔,你怎么了?”
阮明烛摇头,示意他没事。
等所有人都落座后,阮程钰才从楼上下来,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人。
听谈话才知道,原来阮程钰一上午都在上课。
老者问他学得怎么样,阮程钰规规矩矩答了。反观一旁的阮明烛除了给她布点菜,其余时候就安静吃饭,半点眼神也没分给阮程钰。
这一幕让阮鱼觉得,比起阮明烛,阮程钰和他爷爷倒更像是一对父子。
变故是在老者说“下午的马术课也好好上”时发生的,原先还好好回话的阮程钰闭嘴不答。
今天是中秋,下午要去永安墓园看妈妈。
“爷爷,下午……下午我想去永安。”
老者不答话,看向阮明烛,“你,也要去吗?”
阮明烛放下筷子,“以往每年中秋都去。”
“明烛,你别忘了,你回来是为了什么?”
阮鱼竖起耳朵,听他们在这儿打哑迷,为了什么?当然是继承家产,不然为了什么。
沉吟了好一会儿,阮明烛答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这是不去了的意思?哼,果然阮明烛从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。
“那你呢?”
阮鱼埋头干饭,只竖着耳朵听,只是这句话问了好久,也不见阮程钰答,心里赞叹,少侠,好胆量。
直到李姨唤了声,“阮小姐,家主问你话呢。”
好家伙,原来她才是那个少侠。
秉持着多说多错、少说少错的原则,阮鱼只说了个去字。
说完后,她才反应过来,那老头不会是觉得她也会说不去,然后转而给阮程钰施压吧。如果这样,那他可真是疼这个孙子,这可能就是隔辈亲吧。
阮鱼在心里吐槽,莫不是看她像个软柿子,故意挑的她吧。只可惜,估计错了,她只是看上去熟了。
“你可一点也不像你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