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
“那就别问。”
温桐小声嘟囔出一个“哦”字。只是顺嘴了而已,干嘛又怼她。
冰箱上面两层基本空空如也,只放了两瓶酸奶,江劭庭弯腰打开下面的屉层。
里面躺着两个冰袋,还算没傻到家。
他用纸巾将冰袋表面擦拭干净,给某个一直偷偷瞥他的人敷上。
温桐从进门开始就在当甩手掌柜,现在敷冰袋都还是他拿着,实在有点不好意思,便说:“您休息会吧,我自己握着。”
男人脸上明晃晃的拒绝。
她不太理解为什么,只好换个说辞,“您坐这吧。”
江劭庭没按照她指的坐凳子,反而闲散地坐到她的旁边,扣着温桐的脑袋转了个方向,四目相对。
近得能看清他眼睛里另外一个自己,温桐的心脏“咚咚”直跳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江劭庭低头抚摸她的脸颊,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,轻而缓。
温桐嘴唇发干。
将伤疤示人需要太多的勇气,说出来不过是平添了一顿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大概会说她真可怜,会感慨竟然一点没看出来,会庆幸还好碰上这种事情的不是自己。
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除了哥哥,她从来没有和任何说起家庭,说起父母。
她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,摇头:“没什么事情。”
她的心思太好猜了,全都写在脸上,江劭庭不打算逼她说,他想知道大不了派人去查。
冰袋敷太久会冻伤,他算着时间拿开,效果还不错,肿胀消了不少。
“还疼不疼?”他抬起她的下巴,仔细查看起来。
他的手很冰,是一直帮她拿冰袋冻的。
温桐犹豫了半秒,握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另一边脸颊,“等会就不冷了。”
江劭庭的呼吸倏地沉了。
又来勾引他,一晚上不知道第多少次了,一会撩拨一会勾引。
这种带着稚气的诱惑,他的某个地方还莫名就吃这一套。
江劭庭不是柳下惠,他也没打算当,“有更快的,我们可以试试。”
温桐腰间一紧,被拦腰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。她立马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,上次就是这个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