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看看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?”
温桐垂睫盯着胸前的工牌,声音闷闷的,破罐破摔:“那你咬回来吧。”
话音刚落,她的唇上瞬间传来一阵刺痛。
温桐懵了,下意识伸出手指触摸,果不其然沾了点殷红色的血珠,“你有毛病吧?!”
罪魁祸首气定神闲撩起她的工牌拿在手里把玩,反问:“有些人不陪着自己男人,跟不三不四的人待一起不是更有毛病?”
她怔了怔,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昨晚的事情,再次解释:“是我哥哥,在宜杭你见过的,没有不三不四的人。”
“我哥最近上夜班,在家的时间和我错开了,才想多陪他一会。”
温桐以为他不记得了自己和哥哥住一起,认真交代来龙去脉。
“我没有干什么,你故意不理我,还咬我。”温桐把话题转回自己介意的地方,埋怨地望向他。
她的脾气就和人一样,软绵绵的,好对付得很,江劭庭心底的那点烦躁早已烟消云散。
门缝里偶尔钻进几句员工的说话声,某人的嘴巴一张一合,像条吐泡泡的金鱼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江劭庭遵从内心的想法,弯腰亲吻她。
唇舌交缠,他方才明白何为食髓知味。
湿湿热热的舌尖,像一块滑溜溜抓不住的果冻,好不容易卷住细细品尝。
柔软清甜,像她送的花,也像她这个人。
“温桐,想你了。”
她本就被亲的头晕,对浓情蜜意的诉白愈发无法抵抗,整个瘫软在他身上,说不出话便伸舌蹭了蹭他的,以示回应。
缠吻之间掠过唇角被咬破一点的地方,酸涩刺激的酥麻令温桐无法控制地轻颤。
江劭庭蓦地离了她的唇,深邃的眸子流光转动,抬抬手幽幽看向她。
温桐毫无疑问想起上次他在医院说过的话:不许……还没到晚上。
男人不疾不徐拿出手帕擦拭指尖,手指纤细白皙,指甲修剪得齐齐整整。
羞赧直冲天灵盖,像刚从火堆里挖出来,温桐热得出奇,只差没把脑袋缩进围巾里。
“羞什么。”江劭庭重新把她拥进怀里,意味不明笑了笑,“我喜欢得很。”
温桐给了他一拳头,男人满不在意裹住她的手掌,静静相拥。
没温存几分钟,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江劭庭一把揪住试图往椅子后面躲的女孩,好笑道:“你这个叫欲盖弥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