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加胀痛难忍。
他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的,也“吃”过了。
“应该不会拒绝吧?”
隔着棉布不急不缓,如果是其他任务东西,温桐肯定会毫不犹豫抓起来扔了,可是现在……
腿间完完全全被遮住,她甚至没有勇气多看,只一眼的功夫就瞟到骇人的青筋。
突兀的红紫色大片晕开,仿佛倒在纯白画布上的过期油彩,渗出黏腻的部分。
温桐果断移开视线。
江劭庭见她紧闭着眼睛,一副“要杀要剐随你便”的模样,心中燥郁更甚,“见过姓陆的一次就给我摆忠贞不屈的样子?”
“你有病是不是?”温桐被这话气得血压飙升,眼眶也不自觉红了,使劲拽回自己的裙子,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别碰我。”
她讨厌死今天的江劭庭了。
一直说这种话来羞辱她,明明已经解释过了,还要发疯。
“我要回酒店了。”温桐从他腿上下来,径直走向门边。
没走出两步路,又被扯住一把摁在化妆镜前面,冰冷的桌棱硌得她腰痛,还没说出话,余光里那张斯文成熟的脸覆上浓浓的愠色。
突如其来的疼痛,温桐眼泪瞬时倾涌而出,随之而来的屈辱感让她再也控制不住,奋力挣扎想推开背后的男人。
“你这个混蛋,你这是——”
她的话再也续不成一个句子。
江劭庭阴沉着脸,脑海里只想着给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点教训。
暴雨急转直下,干涸的湖泊慢慢涨潮。
断断续续的娇吟无疑让江劭庭更加动怒,惩罚似的不给她任何可循规律。
温桐摇摇晃晃站不住,只能背靠着他借力,另一只按着化妆台的边缘,带着哭腔开口:“江总还喜欢强迫别人?”
江劭庭冷冷一笑,对她的讥讽充耳不闻,如同一头暴怒边缘的雄狮,肆虐的鞭笞狂风暴雨而下。
充盈感蓦地消失,温桐迷迷糊糊从鼻腔哼出一个音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