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样,”她低声说“完全一样,啊,泰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——”
她晃了一下,他走过去抓住她的肩膀,担心她会晕过去,但他的脚绊在办公椅x形的腿上,差点儿把他们两人摔到桌子上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”她低声说“你呢?”
“没什么事,”他说“我很抱歉,我总是笨手笨脚的,我只能站着摆样子。”
“你在庞波来之前写下这话的,”她说。她似乎觉得这难以理解“之前。”
“对。”
“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”她紧张地看着他,尽管灯光很亮,她眼睛的瞳孔变得又大又黑。
“我不知道,”他说“我以为你会猜出点什么。”
她摇摇头,把稿子放回他桌子上,然后用手擦她的短睡衣,好象要擦去什么脏东西。泰德相信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他也没有告诉她。
“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隐瞒了吧?”他问。
“明白了我想我明白了。”
“他会说什么?我们注重实际的警长来自缅因州最小的一个镇,他相信计算机和目击者证据,他宁愿相信我有一个孪生兄弟而不相信有人能复制指纹,如果他知道这事,他会说什么?”
“我我不知道。”她正在竭力把自己从震惊中解脱出来,他以前也见她这么做过,很敬佩她的自制力。“我不知道他会说什么,泰德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我以为最坏的情况是他会认为我事先了解犯罪情况,他更可能认为,今晚他离开后我跑到这儿写下这句子。”
“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呢?为什么?”
“我认为他的第一个推测就是我精神不正常,”泰德面无表情地说“像庞波那样的警察宁愿相信精神不正常,而不愿接受超出普通感觉之外的事。我一直想自己把这是弄明白,如果你觉得我不该这样,那么我们可以给罗克堡警长办公室打电话,留下话给他。”
她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我在一些谈话节目中听说过超自然的联系”
“你相信那些话?”
“我以前没认真想过那些说法,”她说“现在我开始认真考虑了。”她伸手拿起写了字的手稿。“你用乔治的笔写的?”她说。
“它是离我最近的东西,”他小心翼翼地说,想起了斯克瑞托牌笔,但马上把它赶出他的心里“而且它们不是乔治的铅笔,从来不是,它们是我的。我他妈的已经厌倦了把他当成一个独立的人看待,这已经失去任何意义。”
“但是你今天用了一句他的话——‘为我做不在场的伪证’。我以前从没听你在书本以外用过,那只是一种巧合吗?”
他想要告诉她这当然是巧合,但没有说出口。这可能是巧合,但从他在纸上所写的看,他怎么能确信呢?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处在一种恍惚状态中吗,泰德?你写这句话的时候,是处在一种恍惚状态中吗?”
他缓慢地、勉强地回答说:“是的,我想是的。”
“就这些吗?还有没有别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