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……就是……我们老大最是怜香惜玉了。”
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的张熙然哪里受过这等羞辱,可她再单纯也知晓将要发生什么。
眼见求助无望,她捡起刚刚龙葵掉落的剪刀,将心一横闭眼朝着自己心口扎去。
预想的痛感没有出现,她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,耳中传来“撕拉”的布料碎裂声,下一刻寒意侵体的她已经被那群人丢回床上。
张熙然内心升起一抹强烈的无助感,她怒目看向扑过来的人,提不起力气反抗,惊恐又虚弱般骂道:“放肆,谁给你们的狗胆,我张家世代良将,穆家也是将……”
“啪……啪……”
还不等中毒的张熙然将软绵绵的狠话说完,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大巴掌,娇弱的贵家千金被打得眼冒金星。
随着房门被重新关好,她迎来了人生最黑暗的一个时辰。
张熙然的嘴被自己的亵衣塞住,她从倔强反抗到无助呜咽,最后被这群人折磨得体无完肤。
羞愤交加的张熙然目光空洞瘫在床侧,她的泪流干了,外面的雨停了,这群流氓也折腾够了,她的龙葵身体僵直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张熙然痛苦地在内心呐喊:贼老天啊,求求你直接杀了我吧。
张熙然口中衣物被陡然扯去,刚想咬舌自尽,就瞥见门外被风吹进一抹熟悉的鹅黄色襦裙。
她重新燃起复仇的希望,用尽最后力气挣扎哑声道:“子语,救我……”
若是一般女子张熙然自然不会如此激动,可穆子语是张熙然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闺蜜、也是她的长嫂、亦是这穆将军府的嫡女。
款款而来的穆子语娇俏的鹅蛋脸上意外地从容,眼底还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邪笑。
她踱步到张熙然身边,嫌弃地扯了扯对方残破污秽的衣裳道。
“好一个伯爵府的大小姐,如今怎地变成人尽可夫的浪荡女……”
以为疼出现幻觉的张熙然俏目圆瞪,半晌连连摇头,只觉得眼前的穆子语无比陌生,回想那群黑衣人用在自己身上的药粉,心里升起一抹绝望的不安。
她顾不得羞耻,颤巍巍发出灵魂质问。
“子语?你跟这些人……你为何要如此对我?我跟子成还未……未圆房。”
被最亲近、最信赖之人推下深渊,张熙然的世界观瞬间崩塌,此刻身上的疼痛远不如心里的冲击来得惨烈。
穆子语冷“哼”一声,无情道:“我兄长没圆房就出征,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怀疑?还当真以为他如此忠君为国……真是可怜又可悲……”
“子成不会如此对我,他明明……穆子语枉我对你掏心掏肺,你为何如此迫害我?”
比起夫君穆子成的叛离,张熙然更后悔撮合眼前的毒妇跟自家兄长的婚事。
张熙然: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穆家人都要如此对我?
闺蜜变敌蜜,丢了贞洁的张熙然没了活下去的勇气,可接下来突兀般出现的男人的话,犹如利剑直插她的心窝。
“我张家怎么会生出你这般没脑子的人,子语说得没错,你这种人留着绝对是祸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