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何,要是逃了,苏姨娘和我就跟你一样都成逃犯了,以后肯定不能正常地做个人,再者你和我家小姐就算长得再像,但脾性不像,到时候相处久了,她就会知道我家小姐其实已经死了,她一定会悲痛欲绝,自寻短见的。”
宴商话落,春儿立马反驳,她太知道苏姨娘的性子了,善良却又认死理,如果她知道小姐死了,她一定会自杀的,小姐是她唯一活着的希望。
“那行吧,我试试。”
“你一定行的,小姐,加油哦,我把你这衣裳拿去洗洗。”
见宴商终于答应,春儿汕汕一笑,快速出了门。
宴商看她几乎要逃跑出去的步伐,轻笑了一声,然后趴在**装死。
春儿说的也不是不可行,她与唐云礼已然成为夫妻,这事总要有个突破,不然这唐府的长辈还要找她麻烦。
虽前世经历大风大浪,也死相凄惨,但是,别人安上的莫须有的罪名,她还是不喜欢担的,再来两次她真的有可能去,把这府里的长辈个个都整治一遍。
她连养了五日伤,新婚之夜出现过得丈夫,这日终于回来了。
回来后,他坐在岑喜宴商床前,沉默了半晌,才说:
“为夫在这府里不受宠,前段时间也是书院恩师有求,我帮他去蔚县办了点事,所以回来的晚了些,倒是让你受累了,为夫很抱歉。”
“那有什么补偿吗?”
宴商一向很实际,她不想冠冕堂皇的解释,她只想得到切合实际的补偿。
“我是通房丫头所生,手上也没什么产业,给不了你什么多大的补偿,这块玉还算值钱,赔给夫人吧。”
唐云礼窘迫地看宴商一眼,然后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宴商。
宴商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玉,抬眼打量这她这位丈夫,笑得意味深长。
要不是上辈子认识这人,倒是真要被他这副唯唯诺诺,很识相的样子给骗了,再有新婚之夜这人的举动,宴商很确定,这人是在扮猪吃老虎。
而且这块玉,看着不咋样,但宴商经常出入权贵之家,自然知道这块玉出自京城有名的玉芳斋,虽材质下沉,但做工精细,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。
被宴商看得有些不自在,唐云礼咳了一声,正色问:
“可是不合心意?”
“一块玉似乎有些不够,夫君应该知道我是如何受的伤,接下来夫君除了去书院,其他时间都在府里陪我吧。或许两三个月后,我有了喜脉,老夫人和大夫人就看我顺眼些了。”
宴商把玩着手上的玉,又掂量了两下,然后擒着一缕笑意,正面与唐云礼眼神交锋。
她倒要看看她这位夫君如何接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