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云卿啊,唐云卿,看来你还是没有你父亲聪明啊,用你们做障眼法,而自己逃了。在他眼里,哪还有你这个儿子呀?”
宴商找不到人,只好把这个唯一抓到的,拿来涮洗了。
唐云卿:“……”
唐云卿其实一到这里就已经发现了,他的父亲是真的很有魄力,什么也没说,就撒手不管了。
他又能如何?
“喂,怎么不说话了,这是被抛弃之后气狠了。”
宴商坐在石阶上,把唐云卿狠狠一拉,别人拉到了面前,把他踩在脚下,问道。
“要杀要刮,悉听尊便,别再说有的没的。”
唐云卿当然知道他被自己父亲当成迷惑敌人的障眼法了,可那又怎么办,父亲逃都逃了,还能去找谁算账。
“倒是还有点骨气,比你那父亲强,不过我还是不会同情你的,既然找不到,你就跟我一起回去,蹲天牢吧。”
宴商轻蔑的看了这人一眼,然后又把他栓在到马上,扬鞭离开了李子庄。
回到京城后,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白幡,人人都在讨论,长公主的身死,还有人说摄政王是个孝子,居然说休朝七天,专为长公主守孝。
为了超度亡灵,还及时派人去请了相国寺国师普善。
反正人人众说纷纭。
但大都不敢说摄政王的一些猜测之词。
不过有好些人编了个故事,说是长公主,这是自杀,她要是觉得自己荒唐了,对不起自己的儿子,才选择一把火,把自己烧死了。
因为,摄政王是她和他心爱的那个男人唯一的种,而自己却没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,愧疚不已。
所以在选择以这样的方式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并把自己的兵权交给了自己的儿子。
名声好像洗白了一些。
宴商一听到这个版本,就忍不住想笑。
长公主要是愧疚不已,就不会在上辈子把唐云礼送到南齐受尽折磨,也不会把北冥瑾弄成干尸了。
这些流言,只怕都是唐云礼让传的吧,毕竟那人是他的母亲,死后能有个好名声,自然是好的。
看了一眼,地上般般血迹的唐云卿,宴商想,唐云礼现在也没有时间处置这个人,又不能让他死了,那只好把他带到自己的宅子医一医了。
回到他们买的那个宅子之后,宴商直接拖着她脱了一路的唐云卿去了公孙信院子。
“这人是谁,你干嘛把人弄成了这样?”
公孙信看着这人宴商给他已经血肉模糊,忍不住咽了口水,她也太暴力了。
“唐云卿,我拖了他一路了,你治治,别让他死了。”
宴商随意找个位置坐下,对公孙信说道。
“既然要他活着,为何又弄成这样?真是浪费本神医的药。”
公孙信撇嘴,很赞同她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