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手!”
唐云礼上辈子早就听惯了冷言嘲讽,言语诋毁,所以他们那些话并不能伤他多深,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只是报仇而已。
报这个上辈子为了羞辱他,砸钱给他开花楼,让他承受极尽羞辱的人。
于是他毫不犹豫,就控制了他身边几员大将,不要命地朝萧珩砍。
他要把它剁成肉泥,要他死了也不能回归故里。
萧珩本就受重伤,而他的手下,也是他精心培养的,武力值极高,可惜遇到了这样一个妖孽,他现在只能被迫被人砍。
感受到对方眼中那无比的恨意之后,他咆哮的问了一句: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这么恨我?难道就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?而你只能当野种?”
“因为你前世造的孽,萧道成的儿子,本王还不稀罕。”
唐云礼用对方的将领将萧珩一刀斩下,心里那些源源不断的恨意,终于消散些。
没有主帅主持的大军,一般散沙一样四散被北魏士兵收割。
一个时辰之后,唐云礼抱起重伤昏迷的宴商,大踏步走进了寿城。
进城之后,一眼便看到一处广场内有道士在做法。
唐云礼嗤笑了一声,转身往城主府走。
翌日,大军在寿城安顿下来,宴商也被苦苦的药味熏醒。
“我们在哪?”
宴商看着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的唐云礼问。
“寿城城主府,你好些了吗?”
唐云礼见她醒来,便把一碗药递给他。
宴商我要接过来咕噜一口喝了,才问:
“仗打的怎么样?萧珩又逃了?”
宴商知道自己的手段,萧珩是有些手段,还有一些秘法,从他们俩双双落下的那一刻,她知道萧珩也受伤了,没道理,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