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云礼躲在宴商后面语气相当随意自在,带着点炫耀的意味,他有夫人替他挡着,而自己又真不会武功,为何要生气。
“切!堂堂摄政王这么不要脸,你叫宴商?”
萧珩嗤笑一声,拿着长枪直宴商。
“是又怎么样?难道你看上我了,那可别,你长的太丑,我瞧不上。”
宴商挖苦了一句就把长剑收回,抽出自己的软鞭,准备作战。
“哈哈哈…”
“本太子长的丑?我南齐女郎见到我的音容笑貌,无不为本宫沉迷,本宫要是长的丑,天下就没有好看的人了。”
萧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,笑得张扬肆意,又有些轻蔑。
“那是他们眼瞎,嗯,你看我夫君,玉树临风,英俊潇洒,你哪一点比得上他,别自恋了,要是他去南齐走一走,痴念你的那些女郎,保准会移情别恋,所以你呀,还是擦泡尿照照镜子吧,别在这自我感觉良好。”
宴商从来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,现在是想什么说什么,不要能气死对面这个人,她定不遗余力。
“哈哈哈…,一个野种也能与本宫比,简直是贻笑大方,本宫看夫人,长的也算天人之姿,怎么眼瞎看上这种人,你要是识趣,本宫不介意收了你做侧妃,在我们南齐我没有**一说,如果你要身心干净的话,还是投我们南齐吧,跟着你们这位摄政王,说不定他哪天会请个兄弟共享你!”
萧珩虽然不擅长言语攻击,但是他好歹也是南齐鼎鼎有名的太子,嘴上功夫,他又怎么会示弱。
“切!不要打架了?一个男人嘴皮子还这么溜,真的是…,真的是很像八婆呀,唉!本王妃与摄政王的感情,你们怎么可能懂?皇家自来就出荒唐事,要不然你父皇也不会到我们北魏来留下种,所以就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了,都半斤八两,有什么可笑的。”
宴商撇了一眼一脸阴沉唐云礼,立马反唇相讥。
“哈哈哈…,摄政王怎么不说话,难道是羞愧难当,无言面对世人了?”
萧珩不接宴商的茬,眼睛看向一脸阴沉的唐云礼。
“有什么不可以面对的,萧道成年轻的时候,不就与本王那位荒唐的母亲有过露水情缘吗?本王是是这样的出生现在天下皆知,本王又有什么好怕的。萧珩拳头才是硬道理,你们就等着南齐国破家亡吧。”
唐云礼冷淡的看着这个人,周深的气息,像阴曹地府的鬼雾一般阴森可怖。
“那有什么本事,就尽管使出来吧,唐云礼别以为你身上有什么妖法,本宫就会怕了你。”
唐云礼话落,萧珩觉得再没有了吵架的必要了,直接抄起长枪就打算把唐云礼戳成个窟窿。
“那里走!你的对手是我。”
宴商扬起长鞭一把卷过对方要掷出去的长枪。
“宴商给你这样窝囊的男人,有意思吗?他还需要你保护,真是丢了男人的脸。”
萧珩用力弹开绑在长枪上的长鞭,又继续言语相激。
“切!他的本事还没让你见识到呢,打架有我就够了,哪用得着他出手?萧珩你是怕了吧?”
宴商在鞭子散开的那一刻,又猛地用力,打算去卷萧恒的脖子。
可惜对方以极快的速度弯腰躲过了。
不过宴商就是个从来不服输的人,一招不行,就两招两招不行就三招,反正就是拼了命的打。
从日出打到日落,从日落又打到艳阳高照。
最后两人都堪堪受了重伤,才没扭打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