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后,见公孙信果然裹了一层黑布在眼睛上,宴商才心安不少。
宴商是一个重信誉重规矩的人,因为她与唐云礼已然成亲,她觉得她自己做得再过分,再无耻,那都是正常的,因为他们是夫妻。
但让她与一个不相干的人**相对,她是说什么也过不了那一个坎的,即便那个人是大夫。
“春儿,你站在浴桶旁边帮我看着。”
宴商身体没入浴桶那一刻,忍不住对一旁的春儿说道。
“好的,小姐!”
春儿定定的看着一脸紧张的宴商,做了个握拳的手势,保证道。
“好了吗?”
其实公孙信也有些紧张,他此刻握针的手都有些微微细汗,这是在别的病人上,他不曾遇到过的。
“好了。”
宴商闭上眼,等待对方的动作。
公孙信听到那声好之后,身形顿了顿,便准确无误的走到浴桶前,辨别着宴商的呼吸落了针。
一个时辰后,公孙信轻声说了一句话:
“还有最后一根,扎完之后,你再泡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了。”
宴商轻声嗯了一声,表示她听懂了公孙信的话。
最后一根针扎完,公孙信薄汗涔涔,逃一般地转身出了屋,扯下眼罩狂吐气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当指尖触碰到宴商肌肤的那一刻,他莫名想起了对方,在擂台之上无意间摸他屁股时的那种触感。
理智冲突间,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,才会惦念这种龌龊事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平复好心情的公孙信,正想回自己屋,冷不妨被一声低沉清冷的声音打断。
“你是谁,胆敢擅长我燕子坞?”
公孙信转身见是一位白衣公子,瞬间找到了主动权。
“她是我家姑爷!神医可千万不要动手!”
房内的春儿一听到唐云礼的声音,便像个炸毛的麻雀,一溜烟就从那药房出来了。
“你是里面那女人的夫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