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那书生印象如何?”
你知晓他对那书生已然起了杀意,却还要强装镇定问你的意思,自然是不敢说个好字。可是你终归要嫁人,议亲本就是寻常事,只希望他不要将怒火撒到你的母亲身上。
“如今我们在一起,堂叔又提旁人作甚?”
你带着讨好的笑,歪着身子坐在他身旁,解开他的裤子,露出早已挺立多时的阳具。望着那骇人的尺寸,你面露踌躇。
因为大小严重的不匹配,这物什每次进去,都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的疼痛。何况他这次压抑了这么久,这一下子全部进去你绝计挨不住。
“我,我先用嘴帮你一次罢……”
他面上淡笑,心下却惊异又期待,毕竟以往他从未舍得让你做这种事。
你低下头,张嘴嗦住他肉冠的顶端。
舌头先是舔舔肉面,再戳戳马眼,动作生涩,却极具挑逗。
“嗯嗯……”
你心一横,张唇吃入,喉口勉力张开也只能吃下他的半根肉棒,剩下的半根和鼓胀的囊袋只能通过双手抚弄为他抒解。
崔应生怕伤到你,也不敢乱动,额头已忍出了一层薄汗。
你的胸膛剧烈起伏,喉口被抵住的闷涨让你有点呼吸不畅。他喜洁,每日都要沐浴熏香,身上萦绕的檀香味极为好闻,所以你也并不反感做此事。
不知过了多久,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觉时,他终于扶起你,将阳物从你口中拔出。你还在愣怔,他拉过你的双手在紫红色的阳具上快速抚动,便对着你的方向射了出来。精液如一条长线射出,弄脏了你的衣裙。
你乖乖坐着,嘴角边还不自觉流下属于他的前液,崔应当下是一点气也没有了。他温柔地亲亲你,扯开你的衣襟,抓住一只乳儿慢慢揉着。
你白玉般的脖颈让他恍神,不免想起他初见你那日,你正挽着袖子在山溪旁捉鱼,举止毫无闺秀做派。
那时,你手臂上的白光也闪烁着,迷乱了他的眼睛。
“啧,已经这么湿了,小穴饿坏了吧?”
你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,花洞大口大口地吐着淫水,拖着他的手指不愿其离开。
你也被痒意折磨够呛,方才在吞吃他肉棒时就一直在夹着腿磨着穴。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,撑着他的肩膀就跨坐在他身上,他的肉棒已经恢复精神,蓄势待发。
“呜……”好胀好舒服。
尽根没入那一瞬间,你满足地眯起眼睛,像一只得腥的猫。
他笑着啃你的下巴,还抓着你的腰不许你躲,玩闹间,入得更甚。
窗棂外散下火焰般的霞光,照在你们二人身上。在外人看来,你们衣冠尚在,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,你只是坐在堂叔怀里撒娇的侄女,虽然你们年龄相差不大,但在亲情的掩盖下,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。
只是在你层迭的绫罗裙摆下,你的花穴半寸都不曾和堂叔的阳物分开。
你上下摆动着臀,由自己主导的性事过分迟缓。
“唔……不够,想要……”
身体最深处的空洞还是没有填满,肉棒连花心都顶不到,还有大半露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