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童年的人,怪不得会这么冷漠。
“嗯啊……那你也、哈呃……不该扔我……”他并没有停下抽插的速度,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。
他将你的腿提到他的臂弯上,让花穴把他吃得更深。阴茎斜着向上戳,抵在你子宫里一块敏感的软肉前,让你在对高潮的渴望与惊惧间摇摆不定。
他缓缓道:“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,但你很不乖,总想着逃跑,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。不过现在……”他眼神极淡地看向你的发间,语带威胁:“若你还想用发簪里藏着的折风翼逃跑,我不介意折断这双腿,让你在榻上度过余生……”
他轻柔地抚弄你的脚踝,似乎在把玩,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它折断。
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,偷偷把发簪扔远了。
他已经知晓了你所有的退路,并一点点折断你逃跑的羽翼。
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,旋着肉棒将那处敏感点碾了又碾,反复蹂躏至平展。在如此有技巧又磨人的肏穴中,你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,抽搐着攀上了高潮。
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,他捏着你挺立在肉瓣上的小核,迅速捣弄了几百下,在你的无声啜泣中又一次将子宫射满。
期间有不少寒凉的泉水随着他幅度极大的抽送流进你的身体,与他贴着你的灼热体温形成对比,让你不由得悄悄往他的方向凑近,汲取暖意。
个头骇人的阳具还堵在你的子宫里,精水、淫液和泉水混合着,无法排解。
小腹中坠坠的感觉令你又酸又麻。
你艰难道:“你出来,我想……溺……”
“溺在我身上。”他稍稍退出,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,望向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。
你怒目道:“滚啊!我要去茅房!”
他眯起眼睛,低笑道:“好。”
他抱着你出了泉水,信步走在月下楚间。看似非常好说话的样子,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肉根时而轻时而重地挤压你脆弱的花蒂。
你的花蒂本就被玩得肿胀,容不下一点刺激,被如此挤压,自然一阵刺痒。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尿意,你已经分不清想排解的是尿液还是他的精水了。
如果放松了紧绷的肌肉,那尿液和精液会一起从你的下体里喷出来吧……
光是想想,你都感到一阵脸热。憋得花心酸疼,也要强撑不在他面前尿出来。
刺激太过,你趴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轻颤:“嗯呃……啊。”
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,阳具便也随着步伐在你身体里乱顶,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性器里响起。你难耐地用牙齿去磨他的锁骨,无视他含笑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