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频迦咬牙压下胸脯上的酥麻快意,捏住他的手腕,扯开,扔掉。
她用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,自己捂住双乳,羞耻中透着倔强。
“……”
额,今天不能摸了吗?为什么?难道只有夜里才能摸?
他还没有蠢到底,思来想去琢磨了半柱香,突然开口。
“你是不是在生气?”
“我为什么要生气,我没生气。”
小频迦娇声娇气,平静淡漠。
寡王点点头:“没有就好,我们是夫妻,亲个嘴摸个奶都是寻常事,犯不着为这些生气。”
生气的人抿抿唇,一声不吭。
一路无话,中途路过茶摊,众人决定稍作休息。
这回独孤钺下马后没忘记老婆,回身张开双臂要抱她下来。
但玉频迦却没伸手,而是翻了个身,趴在马背上,用一种艰难狼狈的姿势,靠自己爬了下来,把莫名的某人晾在那儿。
“?”
花护法见状,赶紧过来八卦。
“教主教主,夫人生气啦?是不是您昨晚惹她不高兴了?”
“没有,她没生气。”
花卷云不解,这怎么看都是生气了,可独孤钺一副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模样,又令她怀疑自己的判断。
她信不过直男的脑袋,于是追问:“教主怎么知道她没生气?”
“本座问过她了,她说没生气。”
所以你也看出她生气了嘛!
“她怎么说的?”
“她说:‘我为什么要生气,我没生气。’语气是不怎么样,不过本座既没有打她也没骂她,她确实没道理生我的气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