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针剂从少年手中滑落,掉入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上。
虞乐愈发肆无忌惮地靠近傅砚辞,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划过来、溜过去。
傅砚辞沉着眸色,不是他不想反抗,而是他压根提不起任何力气。
他等着,等着看他的妻子要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。
虞乐抿着嘴唇,“我忘记准备眼罩了,用领带可以吗?”
于是,在傅砚辞默不作声地反抗中,虞乐用傅砚辞自己的领带绑在了他的眼睛上。
突如其来的黑加剧了傅砚辞身体里的怒火,怒火混着欲火,两火一起快吞噬他的理智。
很久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了……
然而,虞乐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释放出一只野兽。
“乐儿……”
傅砚辞刚开口,就被虞乐一鞭子抽在了胸口。
他闷声吃了一鞭,嘴角却慢慢地勾起一个笑容。
虞乐讨厌他嘴角的那抹笑,就好像傅砚辞在嘲笑他一样。
他抬手就是第二鞭、第三鞭、第四鞭……
不知道打了多少,傅砚辞胸口一片红肿,鞭笞的痕迹遍布。
越到后面,虞乐鞭笞他的力气越小,最后像挠痒痒一样不痛、但有点痒。
傅砚辞扯起嘴角调侃道:“乐儿,怎么不用力了?是舍不得吗?”
“不用舍不得,你有多么恨我,你就用最大的力,打到你气消为止。”
虞乐沉默了好一会儿都不回答,过后喃喃道:
“傅砚辞,你好像从来没真正地见过我的发情期……”
“以往的那些都不算,那些都不算发情,现在的才是。”
“你闻到了吗?我的信息素,是不是很浓郁?闻起来甚至不像一个劣质oga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