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才经历云雨之事的身体,腰肢泛起酸涩,腿根发麻。
傅砚辞去浴室洗澡了。
虞乐颤颤巍巍地从床上起身,他的身体,不管里面还是外面,全是傅砚辞的痕迹。
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走到门口,回头看了一眼浴室那边,他伸手握住门把手走了出去。
隔壁就是次卧,因为前几天没来得及收拾,他还有东西留在那里。
次卧的门并没有锁,虞乐扭着门把手就进来了。
里面的东西和自己当时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,看来应该是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。
他走到床头柜前蹲下,伸手朝着底下不知道摸索着什么。
可无论他怎么摸,没有……
他刚刚才买回来的药,不见了,甚至是连那天晚上吃的泻药,也不见了……
“你在找什么?乐儿。”
一道没有任何感情掺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虞乐双脚蹲的有些发麻,起身的动作歪歪扭扭,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一样。
没有拉上的窗帘,窗外偷跑进来银白色的月光,整个房间出现一层乌蒙。
虞乐低着头,用着蹩脚的语气说:“没……没找什么。”
突然,傅砚辞手里拿出几盒药扔在了地上。
“你在找这些?”
俊秀的脸被银白色的月光染上苍白,垂下的视线怔怔地盯着地上的药盒,唇瓣试着张合几下,声音却被不知道的东西吞没。
傅砚辞带着威压的脚步逼近了他,出口的话变成短刃破开了他的胸膛。
“避|孕药?”
“抑制剂?”
“甚至是泻药?”
他每说一句,脚就往前迈一步,脚步落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,虞乐却感到胸口极闷,他抖着肩膀往后退。
后腰抵上了床头柜的柜角,低垂的视线被一道暗影笼罩,他抬起头,双手立马抵上还在步步紧逼的男人的胸膛。
“我……”
手腕被人用力攥起,牵扯着疼痛神经。
傅砚辞犀利的眼神审视着他,漆黑一片的瞳孔里,明明什么都没有,虞乐却好像见到了怪物一样。他用力地挣脱着,可被握住的手腕像被焊在了傅砚辞的手心里,怎么也拔不出来。
再次对视上,虞乐心想,傅砚辞的眼睛就是一个招供工具,被他目光锁定的人,会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的秘密,包括他自己。
“乐儿,我说怎么你和我结婚这么久,发情期都没有出现?唯一的几次还都是因为意外,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我还说怎么明明都对你彻底标记了,哪怕你只是一个劣质oga,但也不可能不会怀孕,原来是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