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二笑道:“大哥你试一下就知道了,保证一铳能在百步之外毙了白甲兵。”
李宏将信将疑的装填入子弹,他心里暗暗道:这么不靠谱的玩意儿,别炸膛了坑了老子就好了。
“若是这鸟铳真有用,还不如直接一铳崩了范永斗。”李宏道。
“不用直接射杀范永斗,你把一名白甲巴牙喇给杀了,兄弟我就有办法杀另外一个。只要那两名白甲巴牙喇没了,剩下的范家商队护卫,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我们宰割?大哥,我们这一票好好干一票大的,范家有的是银子,多抢他们一些不义之财!”
虽然李宏不相信这杆鸟铳可以一铳击杀白甲巴牙喇,但他还是决定试一下,因为以弓箭对付白甲巴牙喇,可以说很难射死他,一个不小心,还要被白甲兵反杀。而鸟铳,只要击中,保证能破白甲兵身上的厚甲。
李宏背上鸟铳,策马疾驰而去,在前面的草原上埋伏下来。
范家商队缓缓往东北方向前行,两名后金女真的白甲巴牙喇趾高气扬坐在马背上,虽然他们发现有人对范家商队虎视眈眈,可是这两名白甲巴牙喇一点都不担心,哪一支不开眼的马贼若是企图劫掠范家商队,就凭他们两名白甲巴牙喇兵,至少可以让马贼倒下二十多人都不成问题,范家商队护卫也各个都是好手,每个人都武功高强,两名白甲兵加上二十多名范家护卫,对上百余骑的马贼,甚至是蒙古骑兵都不成问题。
若是百余蒙古骑兵来袭,两名白甲巴牙喇以弓箭都至少可以射十多人下马,等到他们靠近之后,白甲巴牙喇以马战的技术,又能杀二十多人。
正当这两名白甲巴牙喇在低头想事情的时候,突然前方草原上传来一声沉闷的铳响,一名白甲巴牙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突然出现的一个血洞,他伸手去捂住伤口,却无济于事,在马背上摇晃几下,仰面向后倒下,一个倒栽葱跌落下马。这名白甲巴牙喇脑中最后的意识就是:什么鬼火铳?能打那么远?袭击者至少在百步之外,怎么一铳就打中老子了?明狗的鸟铳在百步之外,是毫无精度可言的,只能听个响。
刚刚开铳的李宏,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杆鸟铳,他心里暗暗道:这到底是什么鸟铳啊?威力竟然如此之大?能在百步之外射杀一名白甲巴牙喇,而且白甲巴牙喇是毫无还手之力,这一枪就打死了?
一名最精锐的白甲巴牙喇,就这样被一颗廉价的弹丸射杀,死得一点价值都没有。
远处的李老二,见到李宏以自己打造的鸟铳一击得手,于是取出骑弓,策马疾驰,向商队冲过去,他张弓搭箭,向另外一名白甲巴牙喇连连吊射出轻箭。
那名白甲兵不躲也不闪,只是拔出刀来,拨打正在拉出弧线落下的轻箭。大部分的箭支都被他打掉了,还有不少箭支扎在他身上,可是厚实的镶铁棉甲,里面还有一件锁子甲,这些轻箭扎在身上,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毫无效果。
“狗蛮子!找死来了!”白甲巴牙喇从背上取下弓箭,他的弓是十二力弓,但也能吊射出轻箭。
白甲巴牙喇张弓搭箭,连连吊射出十多支轻箭。
李老二拿起盾牌,挡住了吊射来的轻箭,还有一支箭没有挡住,扎在他的肩膀上,不过李老二的铠甲也是相当厚实,这支箭扎在肩膀上,只是扎入了棉甲,并未入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