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英俊的脸一整个埋入沟壑之中,鼻尖用力嗅着,唇舌吮吸,齿尖轻咬。
那是无人可窥探的幽谷,他可以尽情留下自己的私有印记。
熨烫平整的衬衫,在热吻拉扯中被他穿上,缠缠绵绵留下几道褶皱。
对于秦墨说的尽量,周梦岑总觉得没那么快。
出于女人第六感,她直觉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,心中有了牵挂,开起会来未免有些走神。
她还想起昨晚,他说的那句话。
“你从来不是始作俑者,觊觎许久的,是我。”
那他什么时候开始觊觎自己的?
昨晚抵死缠绵时她问过,但他说下次回清大再告诉她。
而至于两人什么时候去一趟清大,他没有说。
可周梦岑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
偏头看了眼手腕表盘时间,她目光不禁有些落寞。
十一点半,飞机刚起飞。
“周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”谢淮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,主动出声提醒。
周梦岑抬眸,摇头,解散了会议。
又
低下头,翻看文件,签字,试图找回自己理智。
一众人散去后,谢淮并未离开,而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声音平静。
“还没跟周总道喜,原来秦总就是书颜父亲。”
虽然他那日在名爵已经猜到,甚至还起了坏心思,想让书颜避开秦墨,但他也知道,从那个男人回来的那一刻起,周梦岑更加注定了不会考虑任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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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些年始终没把盛灏放在眼里,不过是因为周梦岑从来也没有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。
有时候谢淮也在想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,能让周梦岑心甘情愿为之生下孩子,还不动声色放在心底整整七年。
他守在周梦岑身边隐忍五年,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,可以取而代之,更甚至想过,即便那个男人回来,他凭借周氏集团副总裁的身份地位,也断不会输。
可自从知道那个男人是秦墨,且对方也足足等了周梦岑七年后,他便再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爱慕之情。
周梦岑手握着钢笔签字,跟他说了声谢谢,而后又想起了什么,抬眸问他:“嘉禾来海城了?”
谢淮点头:“昨晚凌晨的航班。”
“你去接的机?”
谢淮摇头:“她没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