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温卿禾不是没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可从小到大,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了,久而久之,也就不care了。
更何况这都是在家的日常,毕竟更多的时候,她就像个四肢不勤的,固定餐椅就是男人的大腿。
跟家里比起来,这些都还是收敛了。
更别说在宴枭的心里,她柔弱不能自理,需要照顾,需要喂,需要哄睡,需要陪。
……
这边宴枭给媳妇儿擦干净嘴边的米粒,才开始闷头大口干饭。
今天他特地多要了一份米饭,他还惦记着刚刚路上媳妇儿面含春色的摸他的那一下。
小手抚触的地方,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。
心底的躁动明显。
他要多吃点,虽然平时也不觉得累,可吃饱了再干活,力气也能用到实处。
而且这招待所区别于家里,尤其是上次两个人还是两间房,这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夫妻同心,给他的感觉也格外的兴奋。
…
温卿禾就看到男人风卷残云的进食速度,几个呼吸间,宴枭就已经起身牵住温卿禾的小手往门口走。
徒留一桌空荡荡的餐具,隔壁桌两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扶住惊掉的下巴。
这样食量的人居然是真实存在的?
简直是猪的胃口,狗熊的体魄。
本来看着男人的身材魁梧,还抱着招揽人的心思。
可现在看这食量,二人心底不约而同的惊呼,这饭桶,养不起!养不起!
……
这边宴枭带着媳妇儿回到招待所。
这里的床不比家里,只有一米五宽。
下面是一层还算厚实的棉花铺垫,上面只有一床被子。
宴枭进去第一件事,就是站在床边这里翻翻那里按按,结果不出意料,就听到一阵“嘎吱嘎吱”的响声。
男人眉头皱起。
“宴大哥,怎么了?这床有什么问题吗?”
温卿禾不明所以。
“有。很大的问题。”男人神色严肃的开口。
温卿禾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