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到一半,路庭洲接了个电话出去了。
只是毕竟是酒局,不能光吃,还得喝酒。
宁骆酒量不好,但又菜又爱玩
。酒桌上开了不少好酒(),随便一瓶就得五位数起步。
可惜白酒居多★[((),宁骆悄悄尝过,跟刀刮喉咙没区别,吐吐舌头趁人不注意全倒地上了。
偏偏有人看他喝,以为他是喜欢。
兼之路庭洲对他的特殊被不少有心人看在眼中,于是上前轮番给宁骆敬酒。
宁骆不会推脱,说不要还会被当成欲拒还迎,喝了好几杯。
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,看人都开始重影了,悄悄把酒继续往地上倒。
如此多次后,身边的另一位大叔拍拍他。
“小朋友,可以不要再往我鞋上倒酒了吗?”
“咔”一声。
宁骆听到了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。
他极其、非常、特别冷静地对大叔点点头,说了句对不起,然后摸索着站起来,往门口走去。
方鹿野看他走路不稳的样,问:“你干什么去?”
宁骆平静地说:“我去吹风。”
三分钟后,打完电话的路庭洲听到了服务员极其激动的呐喊声:“先生,您别想不开啊!”
一拐弯,就看到了众多服务员七手八脚拉住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而熟悉的身影正拼命挣脱这些八爪鱼,单脚踩在了窗户框上试图跳楼,一脸悲愤大喊:“让我死!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!”
“先生,您冷静啊!”
服务员说:“一楼是跳不死人的,您得去三楼!”
宁骆被这话惊到了,用混沌的大脑试图思考。
思考失败。
“他怎么了?”
有人过来问,然后宁骆听到了服务员在说前因后果。
“行,交给我吧,你们去忙。”
随后自己的腰被从后面揽住,对方收紧用力,一提。
把他轻松提溜了下来。
然后被翻了个身,面对着一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