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君想不明白。
看她目不旁视,元衍笑了笑,“好看吧?你跑到?外头逍遥的时候我请人特意打给你的,知道怎么用吗?”
镯子?还能怎么用?
湛君更迷茫了。
“你不知道?那我告诉你。”他开了机括,镯子?开了个口,“镯子?套在你脚腕上,链子?随便拴个地?方,除了我谁也不能打开,想脱下来就得砍掉脚……”他抓住她企图缩起来的脚,一下一下摩挲着?,让她浑身肌肤都起战栗,“多美的一双脚,脂玉雕出来的一样?,要是少了一只,多可惜……”
湛君望着?他,牙齿格格打战,满面惊恐。
“链子?随便拴个地?方,你再也跑不掉,还有,到?时候你我弄你的时候,动一下,响一声,也是个趣儿?,你说?是不是?”
“好东西,对吧?我说?过,我只给你最好的。”
湛君痛苦地?大叫出声。
元衍拖着?她的脚把她从围栏处拽回来,挨近了,痴迷地?看她净瓷一样?无瑕的肌肤,用他冰冷的手,从头到?足抚过。
“你这一身好皮肉,旁人哪里能看?”
他开了机括,拉过她的脚就要给她套上。
湛君拼命挣动,哀求他:“你别这样?,我害怕,我真的很?害怕……”
他就是要她害怕,可她的恐惧与痛苦并?没有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激发他存在于血液里的残忍本性。
他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。
为什么要她怕他?
这不是他本意。
他明明是想对她好的,她朝他笑的时候,好像天地?间的光彩都在她的身上。
“你说?过要对我好的,难道你忘了吗?”
她哭着?说?,看着?委屈极了。
手里的东西忽然烙铁一样?烫。
“咚——”
他好似大梦初醒,急忙把她抱进怀里,“我错了,我不好,我再也不吓你了,你别哭……”
湛君最后哭睡了过去,梦中还在抽噎。
元衍看她睡的熟了,才摸了摸她的脸,从榻上站了起来,推门离去。
元衍伤口裂了,血流如涌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