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见他已经收拾往外走了,也不好强留,快到门口时,池律顿了下脚步,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道:“政儿,你少喝点酒,一会儿我让李生过来接你。”
路政儿还盯着池律扶在唐松灵家肩上的手,闻言被惊了一瞬,勉强提了提嘴角: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不要逞强,早点回家。”
路政儿自知留不下他,脸色有些黯然,点头道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她又偏头看向被池律遮住大半个身子的唐松灵,提唇笑了下,道:“他之前玩游戏喝了很多,你给他买点醒酒药吧,免得明天起来头疼。”
池律有些意外,眼睛不自觉得微微放大,望着沙发上已经有些醉意的女孩,半晌道:“好,谢谢你。”
说完,便不再做任何停留,转身消失在门外。
路政儿盯着他离开的地方看了好一会,才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,微微晃动的液体映出她极力掩饰的疯狂和阴冷。
已近凌晨两点,街道上基本没什么人,只有远处一堆喝醉了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满大街撒野。
一出来,身上沁出的薄汗被微凉的风一吹,被酒精吞噬的意识终于清明起来,唐松灵盯着走在前面的高大的身影,心里七上八下,琢磨着他是不是生气了,见池律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有些委屈,紧走两步到他身边,低低道:“池律。。。。。”
直到两人拐进前面的街口,走至一排大树后,他还是没说话,唐松灵急了,伸手拉住池律,“你。。。。是不是生气了?”
池律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:“生气?为什么要生气?”
“那、那为什么都、都不理我?”
池律站着看了他一会儿,抬手轻轻碰了下他还有些肿胀充血的耳垂,“我如果没来,这儿是不是就被别人亲了?”
“不,我刚准备推开他的,你就来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么巧?”
池律低着头,本来就不亮的路灯又被他高大的身体尽数遮去,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。
唐松灵还待再说话,突然被池律拥进怀里,下一瞬耳垂传来一点刺痛,被温热的口腔包住,他被弄得措手不及,那种要命地浑身酥软的感觉瞬间占据身体每一个角落,嘴里不自动地溢出一点呻吟。
就在他快化成一滩水的时候,池律终于微微退开,还没等松口气,身下某个部位就贴上烫热的掌心。
“唔。。。。。。”被池律环在臂弯的细腰瞬间僵硬。
“硬了。”
某个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呵气:“松灵,我怎么不知道你耳垂这么敏感?”
唐松灵忍得满头大汗,心道,还你不知道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要不是池律单手紧紧搂在怀里,否则早就腿软跌坐在地,下面某个作恶的手隔着夏日薄薄的裤子,渐渐收紧,上下磨蹭着。
唐松灵以前只顾学习,根本没接触过这些东西,连梦遗都很少有,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对待,何况这个人还是池律,他头不自觉得向后仰着,肺里呼出的气体能把人烫伤一样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啊。。。。。不。。。。。”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,不自觉得发出黏腻微弱的叫喊。
不喊还好,一喊,他立刻感觉到小腹上贴着的某个东西,迅速涨起,变硬,变烫。
还没做出反应,反倒是池律立刻放了手,将他扶正,手却还搭在腰上防止他跌倒。
池律还是什么都没说,掏出手机叫了辆网约车,亮白的手机光在这个昏暗隐蔽的一角格外刺眼,唐松灵从刺激中缓过神,看着池律平静地有些过分的脸,要不是他腰上还贴着个硬邦邦的东西,还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是他的幻觉。
他第一次干这种事,暴涨的羞耻心将他逼得不知如何是好,整个人低低埋进池律的怀里,顿了会儿,便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,伴随着脸下贴着的胸膛轻轻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