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以的。”
“但是从那之后,我的夫人便有些抑郁,精神时好时坏。”
“最近她的情况有些恶化,我便联系了帝都这边更加权威的医生,带她来了帝都治疗,但她不太配合,今早又摔伤了自己,我才带她来医院处理伤口的。”
后来便发生了秋荼遇见的这一切。
秋荼听得认真,同样为这对夫妻的遭遇感到难过。
秋荼定了定神,道:“如果需要,我可以无偿提供帮助,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白夫人让我想起了她。”
蒋承风抬手搭上青年的肩膀,像一位父亲那样在他的肩上轻拍了拍,安抚意味十足。
他并没有轻易做出定夺,而是道:“可以留个你的联系方式吗?我想先咨询一下夫人的心理医生,与他讨论一下再作出决定。”
他虽然担心夫人,但理智尚存,虽然这个垂耳兔青年给他的印象很好,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的出现只是单纯偶然,夫人丧子之后可没少有人打这方面的主意。
甚至曾经有一户人家条件不好,又诞下了一子,不知怎的得知了他们家发生的事,想要哄骗白姜说他们家的孩子就是白姜的孩子。
毕竟他们家境殷实,他与白姜也是门当户对,家中上延几代都是在南边做生意的,人脉也广,加上另外几家,可以算得上是南边的地头蛇。
那件事给他气得不行,好在白姜只认准与她同样的垂耳兔兽人宝宝,并没有上那户人家的当,但那件事后白姜精神状态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。
在这之后,涉及白姜和宝宝的事情,他都会格外谨慎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秋荼当即点头掏出手机,与他加上了好友。
不消片刻,司机便带着买到的草莓糖葫芦赶来了。
秋荼没有与他客气,接过糖葫芦低头啃了起来,就当是付给他的报酬了。
他喜欢吃草莓,也喜欢吃糖葫芦外的那层冰糖。
蒋承风正在差人调查秋荼的背景来历,又给白姜的心理医生发去了消息。
突然,一道身影大步来到秋荼身前,攥住了他的手腕,“秋荼?你在这里做什么?你真染上了……?”
声音很耳熟,是他的二哥,秋旭。
他手上的力道不小,正巧握在秋荼拿着糖葫芦的那条手腕上面,疼得他一个没攥紧,糖葫芦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。
秋荼蹙起眉不满地望向他。
可下一秒,一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飞速冲了过来,轮椅速度实在太快,直直撞向秋荼身前的秋旭。
“卧槽。”秋旭被专业定制的轮椅撞得膝盖一疼,脚也被轮胎碾上,天热,他今天就只穿了拖鞋出门,轮椅轮胎直接碾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脚趾,这种疼是钻心的。
不待他反应,一条纤细匀称的手力道极大地将他推得一个踉跄。
愠怒的女声随之响起:“不许欺负我的宝宝。”
蒋承风听到动静赶忙将白姜和秋荼护在身后,
皱眉对终于稳住身形的秋旭说道: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欺负秋荼?”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