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岁欢更痛,甬道猛然收缩,她反复告诉自己放松放松,却还是委屈难过地直落泪。
“为什么不湿,我干得你不爽吗?”楼骁声音哑到发涩,眼底的红痕越来越深,他痛得要死,无论哪里。
强忍疼痛和心软,他稳紧核心,单臂下滑穿过宋岁欢的柔软臀腿,掰开腿环在自己腰上。
不等宋岁欢稳住身形,糙粝长指强硬扣压细白的双腿,腰腹发力,腹肌快速充血,毫无缓冲地挺起性器横冲直撞。
“啊…唔”
宋岁欢还未从痛意中恢复,甬道就被陌生又熟悉的酸意和胀感填满,反复冲撞间快感渐渐上涌。
她无法抑制地深吸气,脖颈后仰绷如弯月,却又立刻掐断呻吟,一口咬上楼骁的肩膀。
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,被楼霁发现怎么办,那样和他就再没有可能。
想到楼霁就在一门之隔的后面,或许正坐在沙发上看书,清如皎月的脸上还架着副禁欲的细框镜,眉眼如水墨秀美优雅。
宋岁欢心尖一颤,身下就涌出淫液,细细密密地裹上楼骁粗大的鸡巴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楼骁低沉的喘息突然在耳边响起,喷气灼热,却没有笑意,“突然很湿。”
宋岁欢并不回答,她闭上眼睛,唇凑到楼骁的耳边,很轻地喘给他听。
“嗯…啊…楼…”
楼,楼什么?
楼霁,她脑里全是楼霁,想那张清冷的脸充满欲望,想他此刻正深深埋入她的身体。
或许是一样的,他们的阴茎应该是一模一样的,就当是楼霁在入。
顶弄她的身体没有再问,只是更加滚烫贲发,他托起她的屁股,大掌乱揉,又在狭小黑暗的廊里走来走去。
身下的紧实腰腹摆动速度越来越猛烈,囊袋随惯性一下下拍上穴口,性器相交处淫液滴到连成线。
她好湿,她想,因为楼霁在她身下
楼骁在黑暗中一直沉默,他知道她在想什么,没有关系,和她做的人是他。
宋岁欢在耳边的低吟让他欲望上头,她的奶子胡乱拍打在自己胸前,身下的穴绞缠到他几乎窒息。
声控灯一直没有亮起,一起都在细微地进行,淋漓水声和肉体啪啪声被很好地掩藏在衣衫下,只有愈加糜烂的味道诉说情事。
楼骁脚步不停,紧实的胸肌和腹肌充血鼓起,他一下又一下地大力操干,他要这女孩儿为自己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