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余楚深在,这婴儿真不知会哭到什么时候。
为了表达感谢,老爷爷大方地端出切好的果盘,还请三个年轻人一人吃了一根冰棒。
手工制作的鲜果冰棒,被油纸包着,带着股原生态的淳朴。
冰凉的棒身接触空气,冒起丝丝雾气,带着消暑的魔力。
面对老爷爷的善意,某总裁表现依旧得体。
可被余楚深带到边上拆冰棒时,简昭阳看着冰棒饱和度极高的荧光色,产生了怀疑。
这玩意真能吃?
简昭阳看了眼余楚深,发现对方已经习以为常地拆袋,把冰棒塞进嘴里。
“你怎么……你不怕吗?”简昭阳难以置信。
小时候在书院,师兄给余楚深冻过类似的东西,所以他吃起来没有任何负担。
但他才不告诉简昭阳。
他还故意把冰棒嘬得啧啧作响,以示自己的游刃有余。
一张小嘴被冻得殷红,唇瓣沾了冰棒融化的糖水。
像表面油亮的樱桃,亟待被人入口。
简昭阳看着余楚深。
目光从对方的眼睛,下落至鼻梁,随后是嘴唇,久久停留在上面。
手中的冰棒有些融化,糖水逐渐渗出油纸,一滴滴掉在地上。
但简昭阳毫无察觉,只是突兀地问:
“余楚深,我可以吻你吗?”
余楚深被问得吓一跳,瞪大了眼睛取出了冰棒。
他怔怔打量对方片刻,才小心地问:“你是瘾犯了吗?”
“没有,但……”简昭阳大脑宕机,连说谎都忘了,脱口而出答案之后,发现编不出更好的借口,才试图耍赖,“我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?”
肯定来不及啊!
没犯瘾亲什么亲啊!
余楚深表情局促,仓皇逃避什么般躲避视线。
许久,他才继续啃冰棒,含糊地说:
“不能亲。但是,允许你牵手。”
“只能牵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