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父与孙老师又简单交流几句,便将电话挂断。
夏浅浅抬头看爸爸,无奈的微微摇头。
父亲与母亲都从事教育,从小学习成绩优异,特别是父亲,发表过许多学术论文,属于泰斗级别的存在。
可,她却是个意外。
“傻站着干嘛?”夏母站在厨房门口处,手中端着她爱吃的糖醋鱼:“浅浅,妈妈做好饭了,快洗洗手,吃饭。”
夏父走向厨房,帮夏母打下手:“孙老师刚才来电话了,说这次考试进步明显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多亏了裴老爷子的孙子。”
“以后让咱浅浅多去那里。我看那孩子老实,做事稳重。两人性格互补,或许能成为很好的朋友。”
夏浅浅听到后,内心泛起丝丝的涟漪。
但他们谁都想不到的是,如今的裴暮寒只是内里黑暗的伪装表象。等表象撕破,一切都只剩枉然。
下午,夏浅浅在爸爸的催促下去了他家写作业。
夏浅浅看到客厅内的裴老爷子后点头微笑:“爷爷好。”
裴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梨花木椅上,放下手中的报纸:“哎呀,小丫头来了,来找他的吧。这小子一天只知道闷在屋里。”
“他在二楼卧室里那,你去找他吧。”
夏浅浅背着书包,走向了二楼。敲了敲裴暮寒的门。
“进。”
室内光线昏暗,窗帘紧紧的拉上,借着走廊上的光线,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。
裴暮寒正在用银色的手术刀解剖兔子。他面部轮廓清晰,极具清冷感的脸上无波无澜。
兔子的四肢在小幅度的颤抖,它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向地板,染红了少年纤细骨感的双手。
平时无波无澜的眼睛,在此刻,充斥着病态的迷恋。
少女被眼前的场景惊到,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。
恐惧与疑惑涌向少女心头,感受到此刻他的危险,她强压下想要离去的步伐。
裴暮寒刚从虐杀动物的刺激中恢复理智,一双眼如有实质的紧紧的盯着夏浅浅。
血腥味伴着他的视线袭向她,背后一凉,浑身小幅度的哆嗦。
“你杀它干吗?”,少女肉感的白嫩小手摸向灯处。
屋内瞬时间变亮,夏浅浅紧恐惧的心在这一刻消散很多。
少年站起身,拿起纸巾擦拭手上的血迹,原本清冽的嗓音在此刻染上了三分的沙哑:“研究兔子的骨体结构。”
what?,少女嘴角一斜,顿感无语。
不一会儿,裴暮寒将房间收拾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