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模棱两可的话,是一句试探。
不过……司漠下巴抵在卿柳肩头,说话时总有似有若无的热气洒在对方整个耳部。
卿柳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栗,本就柔软的身躯破碎成绢布的样式,以胜似无物的姿态,飘然的覆盖近司漠整个胸怀,这是绢布唯一的支撑地。
司漠掀开唇角,满面柔和,眼中的浪色毫无伪装。
左右,这个角度,他的小阿娇看不到。
在用这样的策略,引诱卿柳入怀,司漠自然深思熟虑过。
在感情上从来都是直率胆大的阿娇,像今日这般别扭,满脸写着快来哄我,嘴里又气恼的不让人哄……
该是吃醋了。
若寻常吃醋,少年定会言明。
他猜,少年是因为那个神秘男人而产生了某段和自己不好的片面记忆,才会如此背弃自己的直率。
只因那个神秘男人和少年之间有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。
还是有关于自己的。
既唯有自己,那便利用自己。
此刻的卿柳被司漠扑打在耳边的一呼一吸撩得眸光缱绻,全是滴水柔情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身子发痒,特别是尾椎骨那处。
已经不知道如何思考的卿柳,从唇齿间泄露出一声。
“嗯。”
半是回答司漠的话,半是忍不住身体中酥麻的痒意。
司漠从卿柳口中得到确定答案,掀起的唇角有点犯冷。
那就真是和记忆有关了。
“卿卿流了好多汗,我帮你沐浴擦身好不好?”
卿柳因为病发,痛出一身冷汗,本就被司漠一些状似无意的动作撩得眼神迷蒙的他,被人在耳边这样一提醒,浑身的黏腻感都在告诉他难受。
他主动蜷缩进司漠怀中,拽住人胸前衣襟。
“是要洗洗的。”
见卿柳如此可爱懵懂的模样,司漠刚还弥漫而出的凶意,一下收敛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