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方才在城门司漠明面上要弄死他,却又秘密让暗卫活捉,根本不是失忆后还保留的兄弟情!
靠!
那狗比对他原来不是像对病秧子那样有着出于本能的舍不得!
亏他还被感动到!
风骚男控制不住嘴角的抽搐。
卿柳皱紧眉头,这位是听不懂他方才的话?
“你是想等司漠和我们坐在一起讨论这个话题?”
这句平淡的反问,带着极致的嘲讽,像极了司漠平时说话的风格。
吓得风骚男条件反射的做出一个后退的大动作。
这病秧子跟司漠那个光长脑子的狗比是在共用一个大脑吗!
呵!既如此……
风骚男敛住面上所有跳脱的神情,面色变得肃穆。
一个扬手间,他和卿柳所待的场景变了。
天地皆白,广袤无垠,唯有相视而对的风骚男和卿柳。
一个坐在轮椅上,一个负手站立。
“现在我们说的话,没有人会听到,就算司漠找来……又如何?”
虽然这个病秧子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柔弱不堪,但……
司漠倾尽一切的赌注可又值得?
风骚男收敛了所有的吊儿郎当,看向卿柳的目光满是审判。
其中的嫌弃挑剔很容易就让卿柳确定,这个男人永远是站在司漠那头的。
真好。
卿柳弯着眉眼笑了。
“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?”
风骚男听到卿柳轻快友好的悦耳之声,神情变得古怪。
这人是看不懂脸色吗?别人对他越凶,他还越乖软?
有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