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弦脉,需用驱寒之药。”顿了一顿:“如果使用针灸之法见效会更快一点。”
“那便使用针灸,汤药已经喝不进去了。”夙歌果断的替他做决定。
那学子迟疑的看了眼夙歌:“我怕我不行。”
夙歌看了看昏迷中的凌卓已经滚烫的发红的面容,冷静道:“我也学过一点医术,你下针,我辅助。”
那学子咦了一声,而后便跑去取针。
夙歌看向贺东阳:“你按住阿卓,下针时莫要下意识避让造成误伤。”
贺东阳忙用手压住凌卓的肩膀,手指没控制好略向胸靠了半寸,夙歌冷然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贺东阳急忙撒手,后又觉得不对,忙又伸手小心谨慎的只压在她双臂上。
学子取了针小跑着回来,满头大汗的跪在软榻前:“这,这针平日都不用,找出来有点费劲。”
他说着便将银针取出,针芒在闪烁,,他手指切在凌卓手腕,用银针缓缓刺入阳溪穴,第二针刺入合谷,随之是二间,商阳。
夙歌看得清楚,心知他这是欲先将凌卓救醒。
眼看他下针虽然略紧张,但步步妥帖心细,夙歌便放下心来。
那学子擦了把额头的汗,长吁了口气,这是他第一次亲自上手下针,一步步都是跟着看了老先生做了上百遍的步骤。
“不出一刻钟,她便应该会降温,届时应该会苏醒。”学子收起银针。
“该如何称呼你?”夙歌问。
“在下,潘非鱼。”学子道。
“今日搭救之恩,日后必定答谢。”夙歌郑重抱拳一礼。
贺东阳也随着颔首一礼,如果阿卓真的有意外,不光夙歌,只怕自己也没好果子吃。
“二位不必言谢,医者本该父母心。”潘非鱼回礼。
就在三人寒暄时,凌卓的情况却骤然直下,她忽然唇角溢出一丝血液,随之眼角也溢出血液。
“这,这是怎么了?”潘非鱼指着凌卓大惊失色,自己不过是按着伤寒昏厥下针,怎么会忽然七窍流血。
夙歌顿时呆愣在当场,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